“喻可意,我撒谎了,我没有去约别人做Dom,是我自己控制不住。”

绳子自上而下地缠在指头上,她一松手,它们又立刻一圈圈地解开。

“晚晚,告诉我,你到底是喜欢被绑起来……还是单纯地喜欢痛感?”手指每次抚过她的身体,她都忍不住轻哼。

“我不知道,”给予习惯性逃避的回答,她心虚地躲避眼神交汇,“应该都喜欢的。”

“可意,你说过,我是个心口不一的人,对不对?”喻舟晚捏住床单的手指慢慢地摸到我的手背上,“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让你明白。”

她发觉靠言语只会越描越黑,原本轻轻落下的手骤然收紧,担心我再像那天晚上一样误会话里的意思扔下她独自离开。

“我讨厌被欲望支配的人,觉得他们是最没用的那种,可我自己又不知不觉成为了他们。”

“可意,”绳子的一端被塞到我的掌心里。“我想让你捆住我。”

“现在?不会疼吗?”我装作听不懂她的暗示,用指头戳喻舟晚的大腿,她瑟缩了一下。

“不会的,我教你,”她抓住我的手,将绳子对折,然后从圈里挑起,穿出,“我相信你会对我下手轻的。”

步骤并不复杂,她带着我系好了一个环,示意我按照刚才的步骤再系另外一个。

绳子经过特殊处理,没有常见的那么粗糙,摸上去软软的,不过这也反向证明喻舟晚能留下那些深色的淤血是对自己下手有多狠。

我抓着它在手上随意绕了两圈。

“今晚要回去么?”我被交缠的绳子迷晕了眼,左右交叉了好几次才打了个粗糙肥胖的疙瘩。

喻舟晚拽了拽绳结,它毫不反抗地散开。

“我回不去,你想走吗?”她轻笑,似乎在此之前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我的衣服在水里泡湿了,没办法穿。”

“这样就好了,”她拽住绳子的两段调整一对环的大小,“这是普鲁士结,最简单的一种。”说着,她将一只手放进去。

“你不想回去的话,我走了,你会想我么?”另一只环里是我的手,拉紧绳子,我和喻舟晚被铐在了一起。

“我今天没有带短的那条。”她跪坐着仰起头,干涩的唇尖碰在我的嘴角上,用行动给出上一个疑问句的回答。

“下次记得提醒我,嗯?”

身体的温度降下去,她主动贴上来取暖,腰腹相碰,轻轻一拽手上的绳,她重心不稳前倾,顺势含住我的嘴唇,吮吻时气声拉得纤长娇媚,仿佛下一秒就会在交缠里忘了正确呼吸。

我迷恋她存在的证据发丝的气味、皮肤的触感、说话的咬字和语调,在此之余,又多了一样东西癖好。

我们共享了第二个秘密。

“晚晚,”我叫她的名字,收紧手里的绳子钳制住她,“还想做吗?”

喻舟晚愣怔了一瞬,点了点头。

我搂住她的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下身和她的相贴,那里还残留着上一次高潮之后残留的水,我压着她的腰,迫使她的双腿牢牢地夹住。

“可意,我可不可以用手……嗯……帮你。”

“帮我?难道姐姐不想……”捆在一起的两只手相扣,我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明明是她在上,迟疑的态度却显得尤为被动,“再爽一次么?”

喻舟晚眯起的眼睛陡然睁大,脸颊唰得红到耳廓,她撑着我的手臂,挪了挪腰,找到能互相挤压和摩擦的点,还没动几次,喘息的声音明显变得清晰可闻。

经历过两次潮吹的小穴变得格外敏感,但她仿佛好胜心作祟非要让我在她面前露怯,明明撑住床单的手臂都在打颤,撞击和摩擦的动作只是更用力了,我感觉自己正在被热流裹挟,出于条件反射想要忍住,却忘了强行憋住时导致的肌肉收缩会刺激快感来得更迅速,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水,连呼一口气时都带着轻哼的尾音。

我整个人昏沉沉的,猛然听到手机嗡嗡的振动声,本来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