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期望我的主动,当我脱掉那件形同虚设的衣服,将她抵在靠枕上,含住她的乳头,乖顺之下隐藏的躁动欲望霎时倾泻而出。
“想要……”她眼睛眯起,无意识地又咬住嘴唇,“可意,我……嗯……被你亲得好痒,想跟你做。”
词汇直白露骨的程度和发声时的底气互相拉扯,最后几个字是嘴对着嘴送入齿舌的交缠里才使我听清的。
翻涌的情欲笼罩之下,身体的变化却是极其细微,可能是某根神经忽然松弛导致绷紧的肌肉完全放松,我碰到她的膝盖,沿着腿部的线条到底,她主动分开自己的双腿想要迎接手指与穴肉的触碰,我却忽视了她的主动迎合,仅仅是在腰部抚摸。
“姐姐,她和你只有捆绑吗?”
腰和靠枕之间几乎没有缝隙,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细枝末节的曲线。
“嗯……”
发觉我的视线总是落在四肢上难以忽略的深色淤痕上,喻舟晚前一秒的坦荡顿时化为乌有,如果不是我的身体罩住她,恐怕她已经钻到床被里把自己完全埋起来。
“还是觉得我这样很难看吗?”
手沿着腰线向下,从臀缝滑进她湿成一片的小穴,轻微的搅动就让她眼神愈发失焦,打颤的呻吟从嘴唇的缝隙里漏出来。
“姐姐这样最好看了。”
我说出这句话时,屈起的指节一瞬间顶到底,深到压住那块肉,和水一样柔软的地方,仿佛再用力些就能推倒前方莫须有的桎梏。
她忍不住颤抖,手指甲陷入我的后背带来些微的刺痛,暖流沿着手背滑下来。
“可意之前有和别人做过吗?”
喻舟晚轻笑,似乎面对的不是十六岁的我,而是一个能把握自己情欲尺度的成年人。
“没有。”
又是一阵里外进入和前后摩擦的交替,忍不住想给自己找个依托,她抬起松脱的手臂想抱住我,然而手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在不停颤抖,只是勉强搭在我的肩膀上。
“其他的……啊……像是捆绑……这样的搭档也没有吗?”
“没有呀,”我凝视她的眼睛,手拈住她的阴蒂来回搓揉,“姐姐是第一个。”
“所以姐姐会因为我做的不好生气吗?”
“不会的,怎么会呢……”她脸上的潮红无处可去,堆砌在身体急不可耐地想要宣泄,“我一直喜欢……被你捆住然后命令我。”
“那命令你舔我的时候,你也会湿吗?”
喻舟晚抓住我的手,似乎是想用行动证明她的回答,她搭着我的肩坐直身体,小穴将我的手指吞吃入内,又觉得前端得不到满足,干脆趴在我身上用力夹紧双腿,撑开的缝隙被身体重量压迫,粉嫩的肉褶相比较于常年裸露在外的手与胳膊实在是过分敏感脆弱,稍稍移动,快感得到了宣泄,足以掩盖粗糙的动作引起的疼痛。
“姐姐,你要听话的。”她的腰身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我忽然抽回手,“不可以。”
“可意……”
她被迫从沉浸的性爱里抽出一缕清醒的神智,本以为不用再像平时那样忍受欲望去服从我,把所有想要得到满足的念头都放肆地铺陈展开,却没想到我突然制止了她。
“没有我的命令,姐姐不可以独自一个人高潮。”我附身亲她的嘴唇,“用手自慰也不可以。”
喻舟晚茫然地四下环顾,脸颊上的肉由于咬紧的牙关在微微发颤,她撑着双臂俯下身想为我舔,我却扣住她的手腕,从衣服口袋里取出浴室里顺走的绳子。
“解开它。”她的嘴微张,我将绳结的一端放入她口中。
喻舟晚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又哆嗦了一下,我捏了捏她的脸,抬起手,在她不断收缩的肉穴上扇了一巴掌。
“啊!”
猝然的疼痛,喻舟晚没忍住叫喊,明明是遏制作用的一巴掌,但却把濒临全盘崩溃的她往前又使劲推了一把。
“好姐姐,教我,”我捏着绳子的一端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