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给你答复,”我无法在两种极端中找到平衡点,于是便陷入了中间无名的灰色地带,“喻舟晚,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恨过我呢?在那天晚上之后,你是不是觉得,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我该死,要为此付出代价。”
“是有的吧?”我追问。
喻舟晚没回答,算是诚实的默认。
反驳才显得虚假。
“我对你,既不能像恋人那样讨论‘爱’,但从来没有厌恶过你,喻舟晚,你不属于任何一个位置,就只是‘姐姐’而已,”我起身,拿起自己的背包,“所以就这样吧,这样不爱也不恨,才是人与人之间大多数关系的样子,对不对?”
恨往往比爱要持久,可是不管选哪种,都好累啊。
在决心要逼迫我接吻之前,喻舟晚的眼泪已经一串接一串往下掉。
撬开紧闭的齿,感觉她比平时的贪婪和索取更加疯狂,近乎是在报复似的啃咬了,她对我的选择不满,可我还有别的退路吗?
手指触碰到双腿间的区域,我将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才没发出叫喊。
她动了一下,我便控制不住地颤抖,隔着内裤布料的摩擦让原本就疼痛的区域触觉无限放大。
头顶的灯被染成了模糊的、温热的一团光晕。
“喻可意……”
下定决心不再给她任何反馈,好与坏都承受着吞下去。
即使她分开我的双腿,故意加重了顶撞的力度,在脆弱的地方揉捏,我疼到手指甲几乎要掐断,徒劳地一次又一次睁大眼睛,依旧是沉默着一言不发,除了喻舟晚枕在我身上哭,整间屋子里听不到任何声音。
第123章 123
触感清晰得过分。
拇指按压的动作无法唤醒任何欢愉,她急切地想要把我身体里紧绷的弦扯断。
额角的头发湿了,一半是渗出的冷汗,另外一半是倒流的泪水。
撑开发烫的穴口,周围的红肿把它挤得更窄,任何东西进入都仿佛要撕开,她的手指好凉,传入体温来不及烘热的异物感,全身上下一阵剧烈的痉挛。
“啊……”我再是按捺不住叫喊出来,声音喑哑得仿佛是锈坏的齿轮,随着她的侵入一次又一次地磨损着向前推动,然后继续藏匿,任由她将没有前戏的羞辱戏份进行下去,机械地重复不变枯燥动作,直到厌倦后松开。
我把脸埋在靠枕里故意不看喻舟晚,试图凭借视线的黑暗增添虚假的安全感。
“喻可意,这样对你,你就会讨厌我,对不对?”
喻舟晚掰正我的脸,见我宁可闭上眼都不愿意对视,她放慢了动作,力度却没有丝毫减轻,仿佛在欣赏我被每个瞬间撕扯解离的表情。
“你恨我吧,喻可意。”我无法推开贴近的脸,她恳求的话顺着纠缠的深吻喂到口中,“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理我了,你恨我都好。”
我没办法集中起破碎的思绪,她的话此时被我听到,仅仅只是听到而已。
你是在对我哀求,还是在自我劝慰着找个借口把恶劣的行为继续下去?
某种东西突然决堤,连带着心智都跟着在这个瞬间垮塌。
可它控制不了语言神经,我说不出一句话,直到喻舟晚松开那根无形勒紧的线,我才像解脱似的将游离的魂塞进,顾不上收敛极其不雅的姿势,继续躺着,只是躺着。
喻舟晚贴在我肚子上蹭了蹭,俯身埋在我双腿间,触碰到刚才被揉搓发泄的地方,一点点舔掉那些身体出于保护才分泌出的粘液,更倾向于某种讨好。
“舔的话,就没有那么痛了,可意喜欢姐姐舔吗?”
两瓣薄薄的唇重新润湿,持久而灼热的刺痛没有像预想中那样被继续放大,被她小心谨慎地轻轻抿着,在每一次微弱的痉挛后安抚似的舔舐。
口腔的温度含化尖锐的不适感,她进行得很慢,确认没有被反抗才继续踏足深入的步骤,触痛灼烧之余,身体渐渐地软化,陷入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