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见底的水中,为她的讨好而不断浮沉。
“明明……明明能做得很舒服的,对不对?”
吮吸与吞咽的声音止住,她蹭了蹭大腿根处小小的纹身。
牙尖轻轻抵上去,占有权渺小的威慑。
“就算是为了这个,也不能留下来吗?”
她故意吃出声音,我趁机偷偷喘息,让这个空间里的每一处缝隙都被纵欲的水声填满。
“可意,是不是真的只有做坏了,你才不会走?”
触碰到身体升温的反应,她放肆地施展技巧,疼痛和欢愉死死地缠在一块儿,我无法拒绝其中任何一方,便放手随它涨潮决堤,直到全都流尽,留下不可名状的空虚,但它随即迅速被拥住的体温填满。
“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可意讨厌姐姐,每次都还是湿的厉害,流这么多给姐姐呢。”
“每天都在想该怎么认真吃你的……”她用手抹掉腿间的湿润,发现我懒得给她一个正眼,松开搂着我肩膀的手臂,蜷缩着身体枕到肚子上,失落得连发丝都垂落下来没了形状,“姐姐才是那个最能让你满足的人,哪次没有让你高潮呢……是不是?”
喻舟晚替我简单地清理了体液,我仍旧将自己埋在黑暗里没有动,看不清她到底起身离开时到底是带着什么样的表情。
翻了个身平躺。
需要营造一种爱的位置已经被其他人占了且无力憎恨的假象,我才敢说要放弃,否则总会在不经意间将所有的选择向她倾斜。
沙发下陷,是喻舟晚拿了电脑坐回来。
她戴了耳机,手指敲键盘哒哒响。
仿佛是某种重复催眠的信号。
昏昏欲睡。
……
兴许是打了个盹,兴许是真的睡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