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在派对上玩得开心吗,和别人一起?”
我诱导喻舟晚说出这个烂问题的答案。对自己的恶劣心知肚明,不是要她想说是或否,而是挑衅似的要把她面对强行从人群中剥离出来的事实,让羞耻心和肮脏下流的欲望占得上风。
“姐姐,怎么听到我自慰的声音就忍不住了?”我吃吃地笑,有些得意了,“我猜,你的脸和耳朵都很烫对吧?”
“你湿了吗?”我把每个字喂给她,“要说实话……嗯……摸一摸自己是湿了吗?”
“姐姐,告诉我吧。”
“没有湿的话,是因为妹妹喘的不够好听吗?”
她艰难而勉强地忍耐,妄图不要被我的话语引导,哭泣和哽咽在声带上振翅。
“回答问题之后才允许自慰哦。”我知道她已经在理智无法控制的边缘。
我加快了手指揉搓画圈的动作,放纵露骨的喘息骚扰对方的耳朵,直至身体里的热流无法抑制地喷发。
“姐姐,我流了好多水,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你会不会生气?”
“穿出去吧,穿着被自己妹妹流出来的水弄脏的衣服呢,有人问衣服为什么会被弄脏,你会告诉别人吗?”
“一点儿都不想要吗?”我翻了个身,喻舟晚始终不回答我,隐隐有些扫兴,“姐姐”我故意扯着每个字的尾巴。
“我在……在做……”喻舟晚的小声地回答我。
“做什么呢?”
“自慰。”她犹豫了许久才吐出赤裸的字眼。
“姐姐喜欢怎么自慰?用什么样的动作呀?”
“捏前面那个……那个豆豆……然后……唔,用手磨里面……”她的声音微弱到我必须凝神屏气仔细听
“你有想我吗,姐姐?”我的头脑有些飘忽,努力集中精神欣赏她失控的语调,“在自慰的时候想着妹妹的脸,好不好?”
“嘿,里面有人吗?”
不是敲门而是直接砸门,我有些讨厌这些人了。
“嘘……姐姐,不要说话,我想跟你继续,好不好?”
喻舟晚深呼吸之后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含糊地回应说好。
“Jade,亲爱的,你怎么一直在里面,没事吧?”喻舟晚没有回应,Anna更加用力的敲门,“需要我们帮忙吗?”
“没事的,我很好,”喻舟晚用镇定的语气回答她,“我只是在打电话。”
“哦,抱歉,我看你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发现她没事,Anna担忧的语气转为欢快,“是嗓子又不舒服了吗,听上去有点哑哑的。如果你需要,药在洗手间柜子的第二层,我贴了中文标签。”
“我知道了。”
“那你快点哦。”
喻舟晚打开水龙头,呲呲的水声溅到我的耳朵里。
“姐姐?”
她久久的不出声,直觉让我不仅是心生担忧。
“你怎么啦?”我问她。
屏住呼吸,我听到水声掩盖下的抽噎。
我问她怎么了,喻舟晚却拒绝回答任何一个字,愈发止不住地难以自控地放声哭泣,一次又一次的追问之下,她变得无助孩童那般发泄莫大的委屈。
面前似乎出现了她被泪水布满的面孔,一双哭红的眼睛安静又怨恨地盯着我。
“喻可意……”喻舟晚喊我的名字,我向着空气伸出手,无法付出任何行动,无法为她做任何事。
“不……不要了……呜呜……不能这样……”
“嗯?不要什么?”
我还沉浸在陡然的情绪滑坡里,想不明白负面抵触为什么来得如此突然,甚至没办法组织词汇去安慰和哄劝,“姐姐?”
“喻可意,我不要!”
不是深思熟虑后的严词拒绝,更像是出自本能的反抗和厌恶。
“姐姐?你怎么……”
我下意识地要刨根问底逼问她说出抗拒的缘由,随即又心生不快要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