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早已磨拳擦掌,双手大大地打开晏怜绪的双腿,斜柳软腰盈盈一握,佈满伤疤的掌心迷恋地抚摸着雪腻酥匀的大腿,触感光滑而富弹性,线条完美无暇,尤其此刻大腿绷紧着,愈发显得修长柔韧。他的双掌缓缓上移,手指深陷晶明玉腻的臀肉,轻易地留下红印。
他张开臀瓣,清楚看到那朵绽放在腿间的妖娆肉花。
肉穴濡湿如同捣得烂溶的花泥,连穴口的菊纹也格外漂亮,就像以朱笔细细勾勒的鸟篆纹,深红中透着馥粉。肥短的手指按着菊口,进一步板开幽深嵯峨的花道,腻红的肉壁重峦叠嶂,迂迴曲折,透着淡淡的幽香,残留着夫君留下的精水,交错的媚肉皱摺似乎嗅到男人的气息,纷纷扭曲蠕动,贪婪地伸出触手,想要榨干某个男人的精水,一看就知道是惯于承奉的蜜壶。
一旦受到刺激,肉壁已经自觉地发泌花蜜,水汪汪的带着黏稠,丝丝缕缕流到穴口,如同艳苞初拆,红蜡凝蜜。
晏怜绪拼尽全力地冲破哑穴,但喉咙里依然只能发出呜呜声,事实上他挣扎得愈来厉害,那穴道就封得愈紧。
男人几下子便解开裤带,晏怜绪倭堕低梳髻,泪水如同断线珍珠般掉下来,他害怕得牙关发抖,呼吸几乎停顿了。?
飞云无据,化作溟濛雨,拍打着窗纸,洒落满庭旧红新碧,柳色借轻烟,东风卷舞,海棠红皱,春草芊芊,晏怜绪死命咬着舌头,竭力保留最后一分清醒。
男人脱下粗布裤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黝黑大腿和骯脏不堪的狞恶阳具。他不知道多少天不曾清洗身体,全身散发着酸臭的汗味,那根翘得朝天的紫黑阳具更是臭气薰天,茎身粗长无比,残留着不少暗黄的尿迹,肉红的龟头又大又圆,杂毛丛生里可见圆滚滚的的巨大囊袋摆盪着。
在这丑陋兇狠的男人的身下,晏怜绪更显精緻柔软,一身绮霞粉荷的薄纱轻覆雪肌莹暖,双腿玉雕冰刻,蜜穴香露浥檀心,清泪伴随着春雨而纷乱,香雾湿云鬟,冰眸莲脸,神色楚楚可怜,渗出让人想要凌虐残害的脆弱。
男人愈靠愈近,烙铁似的勃发顶端碰到翕张的穴口,从那里散发的滚烫迅速烧到晏怜绪的脑海里。
虽然晏怜绪接受过诸多调教,但这些年以来他只承奉过两个男人,全也是心甘情愿地雌伏于他们身下,可是肉体从来不懂何谓忠诚,更别说是这种被淫药调教得随时随地也可以发情的下贱肉体,只要碰到熟悉的触感,穴口立即谄媚地咬紧热源,化为一根根热情的舌头舔弄男人的孔眼。
碧涛春水,烟迷柳岸,雨点珍珠水上鸣,更将青盖一时倾,落在菱花窗框上的一朵千瓣红桃被风雨吹起的瞬间,男人粗暴地破入晏怜绪的的肠道,强硬打开这副并不欢迎他的肉体,尽情品尝只被两位夫君享用过的蜜穴,以最原始简单的方法把胯下那对夫君巧笑嫣然,对外人不屑一顾的高傲金丝雀驯服为淫荡的性奴。
细雨疏烟,暗花飞乱,琴声时如急雨瀑布,时如低枝拂潭,始终对晏怜绪不闻不问。
碧玉篦扶坠髻云,晏怜绪瞳孔涣散,花颜轻红酿白,柳弱不胜重,染兰膏微沁,豆大的晶莹泪珠一颗颗地滑落到纤细的下颔,一身莺黄衫子退红裙垂落地面,印在肌肤上的吻痕若千朵浓芳缀乱琼枝。
「嗯!嗯嗯!」
当年是曲雪珑亲手把晏怜绪拉出那个人尽可夫的泥沼,然而他还是逃不出被凌辱的命数。
帘卷春寒小雨天,碧雾暗消香篆半,垂柳金丝香拂水,花影穿帘,厌浥苍苔院,风雨斜斜吹开窗前的软烟罗,如同挥之不散的薄雾,映出朱墙外云峰秀叠,连雨水也瀰漫着青山绿意,宛若一帘寒翠落飞檐。
男人一使劲,晏怜绪的身体几乎对折,张开的双腿架在颈边,他清楚看见自己的肠穴被庞大的肉棍捅开的光景,娇小的肛口捅成可怕的血红圆洞,边缘扩张拉扯到极点,彷彿下一刻薄薄的皮肤就会裂开。猩红的媚肉被操得外翻,红蕊尿孔里更是如同喷泉般源源不绝地射出淫水。
身下的罗纱霞衣被淫水浸得湿透,晏怜绪泪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