霰地摇头,但眼前的光景和身体的强烈快感在告诉他,他正赤裸裸地被最为厌恶的禽兽强奸,那根又丑又脏的大肉棒在捅着自己的肠道,随时准备在娇贵的肉壶里放肆射精,乳头被捏得好像快要掉下来,尿孔也被玩得快将失禁。

「屁眼好紧!两位爷可真有福气!」男人舒服得连连喘息道:「怪不得楼月璃把你宝贝得这样,哪个人多看一眼也恨不得要把他的眼睛剜出来!」

深意语胶弦,弦丝无断绝,琴声缠绕着风雨萧萧,半拂栏杆,半入水榭,打湿一片愁红凄绿,柳絮细雪飞扬。

花怨一帘烟雨,细风微揭碧鳞鳞,绿湿红鲜水容媚,湿意从窗纸里沁进来,凝成一丝划过玉额的粉汗,衬得晏怜绪的容颜染素匀红,坠妆偏髻,露浓如酒,却已然淋不熄燎原的欲火。

光天化日之下,向来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娇养美人却被黝黑肥胖的丑汉按在身下肆意奸淫,纤秾得度的玉腿上下摆动,乳晕佈满残虐的红痕,稠红乱蕊的菊穴更是被丑陋的阳具肏得淫汁乱喷,此情此景足以使人血脉贲张。

男人的阳具大得可怕,每次插到深处时甚至会压到晏怜绪的膀胱,生出强烈的尿意。他不停冲刺,不消几下子找到晏怜绪的敏感处,粗犷的抽插每次也擦过肉蒂,肉壁兴奋收缩,对着粗如儿臂的阳具又吮又吸,淫水愈来愈多,最后几乎是水漫金山,穴口也被肏出一个樱桃大小的松软肉洞,每次抽出来时,一截榴艳喷红的肠肉也被带出来,汁水嘀嘀嗒嗒地流淌,比起外面的雨势不逞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