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怜绪吓得清醒过来,他慌忙挣扎,却赫然发现全身动弹不得他被封着穴道了。
「居然连裤子也不穿,大庭广众敞着屁眼和小屄,果然是随时准备着捱肏的小骚货。」綆哆恏汶請连系野僈泩漲??羣?久九②⒐Ⅱ?一9
晏怜绪勉力抬头,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笑瞇瞇地站在他的身前,双手光明正大地玩弄着他的身体。
男人身材矮小,头髮蓬乱油腻,鼠眉獐目,长着一个酒槽鼻子,左颊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把本就平凡的面容弄得更丑陋。他穿着一件破旧的鼠灰色棉袄,却掩不着大腹便便,指甲里更是缠满污垢。
「奶头和撒尿的地方也佩戴着那么名贵的宝物,不愧是曲爷和楼爷也捧在手心上疼着宠着的美人儿。」
男人嗤笑着抽出晏怜绪的锁精簪,一边使劲捏着脆弱的花蒂,一边揉着乳尖,肠道立即娴熟地紧缩,涌出黏腻的肉汁。
明明晏怜绪想要用尽全力大叫,却是叫不出来,他竟然连哑穴也被封住了。
男人的双指肆意撑开晏怜绪的肉穴,不久之前被肏得烂熟的肉穴正淌着淫水,他啧啧称奇地道:「刚刚被楼爷操过,现在还是那么紧,不愧为窑子精心调教出来的我听说楼爷在床上狠得很,又是金枪不倒,那些经验丰富的婊子也被他肏得好几天不能下床呢。」
晏怜绪面无血色,他瞪大眼睛看着那男人,以眼神警告对方,他一定会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楼月璃。
然而男人却愉快地笑道:「在怜夫人给楼爷吹枕头风之前,恐怕整个朝凪也知道怜夫人是个阉人了。」?
他的尾指毫不客气地塞进晏怜绪那香膏腻壤的尿孔里,软绵得如同蜗牛的腥红肉翅沁出温热的淫水,紧紧地包裹着尾指,那羞于视人的缺口竟是被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看得一清二楚。
晏怜绪全身冰凉,大脑一片空白,恨不得立即死去。
「我听说窑子里最淫乱无耻的就是阉妓,难怪勾得清心寡欲的曲爷色授魂与,又迷得阅人无数的楼爷甘愿为了你放弃曲小姐这座金山。」男人的掌心大力揉着晏怜绪的花唇,被玩得痿垂的花唇现在又鲜红滑腻得如同充血的蚌肉,兴致勃勃地喷出淫汁。
湿雨伤春,风吹飞絮,稀薄的雨影坠落在晏怜绪的影子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晏怜绪完全吓呆了,他的眼泪流个不停,还在徒然地不断摇头。如果这是一场恶梦,他只希望马上醒来。
男人转而低头舔着晏怜绪的肛门,由舌尖舔到舌根。他的舌头极为肥厚,上面长满凹凸不平的舌苔,很快就把蓬门半掩的菊穴舔得水光潋滟。
晏怜绪的心里抵抗至极,但饱尝欢爱的身体已经逐渐发软,连一根手指也提不起来。
「我只玩过几次男人,原以为陆地行舟没什么乐趣,毕竟里面又干又窄,怜夫人却不一样」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吞咽着晏怜绪的淫水。他以下颔的鬍渣蹭着那熟桃臀肉,轻佻地笑道:「怜夫人在樱花林里叫得比婊子还要浪,这骚屁眼比婊子还要粉嫩多汁,难怪两位爷为了你争风吃醋。」
第83章 | 鶯籠玉鎖八十二
八十二
「呜……呜……」
晏怜绪使劲地想要叫唤或许正在隔壁的曲雪珑,或者至少抬手推倒一旁的花瓶,唤起一点曲雪珑的注意,但他实在冲不开被封的穴道,只能无声地哭泣着。
远岫螺头湿翠,风雨吹花卷絮,偏生红蕊未开花已过,不见东风着意时。
忽然,熟悉的琴声叮叮咚咚地响起来,如同石竹风生,清雨穿花,好像很近,却好像遥不可及。
明明只差咫尺之遥,明明只要一发出声音,对方必定是会听到的,晏怜绪却终究无法向他最想要见到的人求救。
晏怜绪哭得更是厉害,他想起二人琴瑟和鸣的日子,想起他是怎么教导曲雪珑抚琴,想起曲雪珑把樱笋送给他的那个早上……相似的房间,曾经百般体贴的夫君,却成全了最恐怖的羞辱,最难堪的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