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我来接。”程逾只是说。

“对了，你跟肖铎还在联系吗？上次他还说希望跟你继续接触来着。看起来是个开朗的小伙子……”

“没有。我没空。”

“你该为你自己考虑一下，难道你要一直这样一个人生活吗？结不结婚，要不要小孩都无所谓，可是你应该找个能让你开心起来的人，那样我跟你嫂子也会放心。”

程逾没有说话。

“……那就这样。过几天我让刘特助把妹妹送来。天气预报说未来几天会下暴雨，最好不要出门。”

程逾说好，挂断电话后独自坐了会儿，起身推开门。

楼下有说话声。

他站在楼梯口，望见左聆桥正蹲在猫窝边逗狸花，嘴巴里嘟嘟囔囔说个没完，不知是什么特殊的加密语言。

狸花也喵几声，像是在答话，趴在猫窝里很疲惫，又不得不勉力应付精力旺盛的两脚兽。

程逾走下楼梯，从柜子里拿出猫粮倒入大碗里，对着狸花“喵”一声：“哥哥回来了。”

左聆桥逗猫的手顿住，问：“它叫哥哥？”

“嗯。”

“还有弟弟和妹妹吗？”

“有妹妹。”哥哥爬起来吃饭，没精打采的样子，程逾去给它接水，“生病了，前几天送去宠物医院。”

哥哥是只很常见的狸花猫，看上去年纪不小，毛发失去了光泽，动作迟缓，吃饭也没胃口，吃两口就冲着程逾嗷嗷叫。

“它从窗户那儿进来的。”左聆桥指了指客厅。

“可能是出门找妹妹去了。”程逾摸摸它的毛，轻声哄，“妹妹很快就回来了。”

听不懂人话，明天估计还是会跑出去找。

“去睡觉吧。”程逾起身。

左聆桥端起手边热好的牛奶递过去，程逾接住了，站在他面前喝完后又说一遍：“睡觉。”

主卧有一张三米超大床，是可以睡下五个程逾的宽度，左聆桥睡在一侧，努力摊开手也摸不到对方。

他想起协议上那些三次五次，前提是“程逾需要的时候”，可程逾看起来不怎么需要他，隔这么远还背对着左聆桥。

左聆桥往程逾身边挪，思索两秒，开口：“我今天的工资呢？”

后背一僵，第一次当金主还不熟练的程逾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支付app界面，给左聆桥打了四位数的款。

叮咚一声，钱已经存进左聆桥余额里。他看着程逾付钱，输入指纹，便心情很好地笑了一下：“什么都不做，就可以拿这么多？”

这句话令程逾警惕起来，绿色的眼珠盯着左聆桥。

他们离得太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对方脸上。借着手机屏幕光亮，程逾认真打量了左聆桥一番。

他的轮廓变得深，尤其是眉骨和眼窝，精心衬托一双深情的眼，可若是仔细瞧里面那颜色却是无机质的冷灰，擅长欺骗和谎言。就连发色也是铅灰色，柔软但不乖顺，发尾会翘起来一点，蓬松凌乱。

不说话的时候嘴角也上扬，脾气很好，很有耐心的样子。眉毛不粗，密密地黑，鼻梁优越挺拔，耳垂圆圆的一滴，有些不合时宜的可爱。

左聆桥在他的注视中没头没尾地问：“换内裤了吗。”

他顶着程逾摆姿势时，程逾下面已经湿了。

听到对方含糊道：“换了。”全天出纹机器]人1）1037[96吧⒉1

左聆桥的手伸进去，摸到程逾没穿睡裤的腿，贴近程逾耳边咕哝：“我也是第一次出来卖，活儿不是很好，不舒服就蹬我。”

说完钻进被子底下去了，趁着程逾还愣神的间隙，托着他屁股把干净内裤扒下来，挂在脚踝上。

呼吸扫过花穴口，左聆桥分开他双腿的时候，程逾的小逼已经忍不住开始痉挛收缩，淫荡地吐着水。

……第一次。骗他的吗。

果然是骗他的，左聆桥口活儿厉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