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逾躺在床上,后背满是汗水,睡衣完全浸湿,跟刚从水里捞上来没区别,小腹一挺一挺地颤抖。
软小的阴蒂从被男人含进嘴里的瞬间就自动投降,灵活舌尖分开阴唇不停舔咬脆弱小豆子,唇和舌都含着蜜,酥麻感顺着嵴背一路攀升,最终直冲大脑,冲散浑浑噩噩的意识。
左聆桥在用力吸吮逐渐胀大红肿的花蒂,吸得啧啧作响,夹杂不规律的喘息,频繁吞咽他逼里的骚水,手指掰开花穴自下而上地舌奸,鼻梁时不时顶到已经探出头来的花蒂。
程逾下唇上咬出了齿痕,他哆嗦着说:“还要。”
左聆桥吸住不停漏水的小逼,在那软白腿根用力掐了一把:“把逼挺起来自己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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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他们在一起得早,两人还都未成年的年纪就已经开始尝试着去触碰对方。在保密性极好的双人宿舍里,少年人的旺盛好奇心和超强行动力都发挥得淋漓,不懂节制,不懂克制,玩了许多如今看来又疯狂又无下限的边缘行为。
最经常做的就是口交。从怎么也做不好时时磕碰到熟练地吃进对方的性器。左聆桥作为程逾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性启蒙老师,亲手把他领上一条歪路,教给他许许多多不正确的理论和指导,将左聆桥自己那些特殊的性癖好全都倾注到程逾身上,终于把他养歪了。
比如,性交是以自己的愉悦为目的,所以在左聆桥给他舔的时候,要用最简单直白的词表达自己的感受,口是心非是最应该摒弃的坏毛病。喜欢被舔哪儿,不喜欢被碰什么地方,频率快还是慢,舌头要不要插进去操,或者想要左聆桥咽下他的精液和逼水,再来一次或是受不了了。这些都得说出来,告诉左聆桥,因为左聆桥都能配合做到。
反过来,程逾给左聆桥口的时候也同样。
如果左聆桥做得不好,让程逾不喜欢、感觉很糟糕,那么程逾完全可以骑着他的脸自己来,把左聆桥当做取悦自己的工具,用逼贴在他手上或是腹肌、鸡巴上操,只要程逾觉得爽,左聆桥能接受的程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