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这样的自己,被困在一个个无用的设想里消耗精力,重复问自己同样的、不会有答案的问题。他甚至想把包养协议拖出来再改一份,把两人约定的期限改成三十年,或者五十年,要不改为剩下的余生,直到程逾死掉的那天,永远。

但左聆桥教给他,这两个字只是一种理想化的空口无凭,妄图用“永远”来拴住一个人是最愚蠢的行径。

可是程逾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他真的没有办法了。

程逾画到晚上十一点半,左聆桥已经收拾好下播。

耳机里传来男人轻快的告别声,沉寂下去的一瞬间,那道声音又从对面响起:“画得差不多了吗?”

“还没。”程逾说,“还在改。”

甲方似乎觉得他的双人人体有些问题,改了四五遍仍然没有得到进行下一步的指示,于是卡在那里,想在网上找参考,也没找到更合适的参照。

左聆桥没有再打扰他,穿着拖鞋往外走,随手关上门。

程逾有坏习惯,思考不出问题时会抓头发,稍长的棕色发丝从指缝里穿过,他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

将做直播会用到的手机支架摆好角度,程逾双手撑在桌子上,塌下腰,轻轻往前顶。他的身体非常漂亮,是经过专业舞蹈训练的柔韧,尽管后来在艺术科目上选择了绘画,但他的身体比例和韧性依旧没得说。

来回试了几个姿势,程逾看向相机里的自己,不太对。这样想着,他屈起一条腿往桌子上搁,身体更加前倾,像是被人摁在桌面上

这时,书房门开了。去而复返的左聆桥站在门口,手里托着一只精巧的抹茶小蛋糕,眨眨眼看向他翘起来的屁股。

“怎么了?”左聆桥问。

程逾把腿拿下来,说:“你过来。”

左聆桥很听话地走过去,顺手将小蛋糕放在一边,眼睛瞥见程逾改了一天的图一张双人互动半身插,还是张色图。

“这个构图,你侧对摄像头,从后面抱我一下,近点。”程逾说,“双腿稍微分开些站。”

左聆桥靠近程逾身后,一只手放在他肚子上,轻轻搂着。程逾长高好多,左聆桥分神想,往前一步正抵到程逾的屁股上,又想,屁股怎么这么翘。

程逾拉着他的手往下,挪到胯骨的位置,另一只手也放到了同侧。后背贴胸口,左聆桥的手掌宽厚,轻易就掌控住他的身体,像是左聆桥正握着他的身体当飞机杯使用。

程逾说:“往前撞我。”

左聆桥的呼吸重了些,稍微后撤半步,身体撞上程逾的背。

但程逾并不是很满意,皱着眉看向手机镜头里的两人,又说:“腰胯用力,假设我们在做爱,你的阴茎正在我的”

左聆桥往前,比刚刚更近地贴到程逾身上。同样的沐浴露味道被男人身体的高热蒸发得格外好闻,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暖香,完全包裹了程逾。

左聆桥握住程逾,勃起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仍滚烫骇人,照着程逾下半身狠狠撞上来,准确无误地抽到水嫩的花穴口,撞得程逾垫脚往前蹿了一截。

“啊!”程逾的瞳孔放大,惊喘出声。那根坚硬的东西从后往前蹭过来,把穴口都碾压一遍,操开了脆弱肉缝,让一直含在其中的淫水溢出来。

……好热。程逾恍惚间要用腿去夹,左聆桥却顺势压住他,几乎把人按到桌面上,提起程逾的一条腿钉在桌沿,挺动腰胯往他屁股上顶!

程逾一个成年男子身形,此时却轻易地被左聆桥摆弄成淫荡姿势、被笼罩在男人身下。浅蓝色短裤难以支持这样大的动作,被圆润的屁股撑满后,从边缘露出白色内裤边。

肉体相撞时难免发出沉闷、暧昧的声响,左聆桥还贴着他耳根说:“抱歉,硬了。我的阴茎应该放在这里吗,还是要上面一点点,才更像是插在小逼里?”

写完就更,没人的时候就跑路,这就是我的更新频率

10.

程逾闭眼缓了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