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太软了,软得像要化进骨头缝里,带着种刚刚发育过后的微妙糯音。每一声“呜呜”都黏在舌尖,尾音娇得像含着糖。

只能徒劳地蹬着腿,绣鞋早不知踢到何处,十根嫩笋似的脚趾蜷了又展,足踝上金铃随着男人进犯的节奏叮叮乱响。

她眼尾发红,睫毛上挂着泪珠,一动就要滑落。

脖颈细白,锁骨微翘,裸露的肩头被汗打湿,湿答答地贴着她半褪的里衣,胸前起伏剧烈,湿红的乳尖跟着哭声轻轻颤着。

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臀瓣却软嫩饱满,被男人压住后根本动不了,只能哭着夹着双腿挣扎。

腿根处湿成一片,蜜肉被拍打得又红又肿,连腿内侧都溢着一层光。

这身子太软,太细,太香。

她哭得快断气了,脸埋进羊皮垫里,整个人像被碾碎了一样,每一下抽插都顶进最深处。

白聿承军装外套仍齐整地裹着宽肩,只胯下布料大敞,精壮腰身一下一下将她整个身体撞得往前滑,娇小的腰窝都塌陷进厚垫里,乳尖被压得死死地,连哭都哭不出完整的音。

“呜呜……啊……慢点……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