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哑着嗓子问,手指却残忍地掐紧她的腰,“你现在感受的……不及我万分。”
他一边说,一边压着她往下,用那根坚硬滚烫的肿胀肉柱磨着她的花缝。
粘腻的汁液早已溢满大腿内侧,贴着他炽热的皮肤渗出淫靡的声响,哪怕他尚未真正插入,也已逼她哭出声。
她捅穿了他的心脏,他却用这种方式贯穿她。
话音未落,他腰腹猛地下沉。
“唔啊!!”
她仰头哭叫,整个人像是被填满,热得发烫的龟头狠狠挤开柔嫩的穴口,一寸寸撑裂她早已湿透却仍然紧致的甬道,带出一连串哧哧的水声。
牧迦俯下身,咬住她后颈,像要把她完全咬进骨血。
每一下挺入都狠得像是要顶穿她的花心,逼得她腿软发颤,身体止不住地往下塌,被他顶得不断往上扬,乳房撞在他胸前的鳞片上,都红了一片。
像发狂的龙,腰下动作越来越重,撞得她整个人快要浮起,每一次都砸在她最深处,将炙热的性器全部没入宫腔之中,撞得她肚子微微鼓起,连带着喘息都碎了。
“不要……我不行……呜呜……”
第0089章【番外篇:蓄谋已久】1.欺骗的下场就是被哥哥操(H)
民国二十五年,白府南院,月沉如墨。
南院向来无人敢靠近,那是白少帅的地盘。
白聿承性情冷厉,杀人眨眼,兵器堆得比人高,刀枪剑戟随手可取,哪怕府中仆从,都小心避让。
可今夜,那栋素来沉冷寂静的宅邸深处,却传来一阵极不寻常的声音。
“呜……呜呜……别、别这样……嗯啊……”
夹杂着压低的哭腔,还有几声细碎到快要咽进喉咙的喘息。
啪啪。
皮肉相撞的闷响一下一下打在耳膜上,像是被什么重物拍打,节奏不快,却带着粘湿的回音,令人耳根发烫。
一个送茶的小丫头正好从外厢绕过,乍一听见,脚下一个踉跄,漆盘上的盖碗猛地一斜,茶汤泼在袖口上也浑然不觉。
她吓得缩着肩靠近廊柱,不敢呼吸,侧耳细听。
“呜呜……放开我……啊……哈啊……”
那声音娇软得不像话,又细又媚,带着明显的、羞耻的湿意,像是被谁狠狠堵住了哭,哭声也发不出来,只能一下一下往外漏,连喘息都透着一种叫人面红耳赤的“媚”。
似乎还有些熟悉。
丫头瞪大了眼,一路盯着门口那盏常年点着的红灯笼。
白少帅的房。
她反复确认,心跳飞快。
谁不知白少帅房里连只母雀儿都不许进,兵营出身,冰冷狠绝,谁家小姐不是被他一句话吓得哭着求亲事作罢?
如今竟藏着个会喘香气的活菩萨?
她吓得不敢多留,连茶水都顾不上送,提着裙摆飞快地往外跑,一路跑一路颤声与别的婢女八卦:“我听见了……真的!是南院……是少帅房里传出来的……是个姑娘在哭……”
“那声音,羞死人了……”
而此刻,那间房内
沉沉的木窗紧闭,兵器架上一排冷刀在夜色中泛着幽光。房间里却满是汗气,潮湿、闷热,像蒸炉一样。
白聿承压着身下的少女,不发一言。
少女趴在厚实的羊皮垫上,整条白皙的小腿都在抖,细细一截脚踝被男人牢牢扣着,皮肤因压迫泛起一圈粉红的痕。
藕荷色肚兜系带早散了,两团雪乳随着身后人的顶弄上下颠动,乳尖蹭过冷硬的军装皮带,磨出两粒艳红。
汗湿的乌发黏在瓷白颈子上,倒衬得那截腰肢愈发纤细,此刻正被古铜色的大掌掐着,指痕叠着昨夜的青紫,活像雪地里碾碎的梅瓣。
她声音断续,哭得鼻音浓重,小嘴半张着,唇角被咬出水光。
“呜呜……少、少帅……求求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