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早已一片乱麻,只剩断断续续的一个念头:她才来白家不过一个月,见白聿承也不过三次……
第一次是给娘亲上香时碰见的。他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墓碑,肩章泛着冷光,连眼风都没扫过来。
第二次是她壮着胆子送了一碟自己做的杏仁酪,他尝了一口就搁下了,只说了句“太甜”。
第三次……就是昨夜在回廊拐角,他忽然攥住她的手腕,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在月光下黑得骇人。
就是那时候开始的。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或许是她写字时的笔法不对,或许是她站姿不稳、进门时没行白家的规矩,又或许……只是他冷着眼看她一眼,就知道她不属于这里。
她是冒名顶替的假千金,是偷了别人玉佩进来的“小偷”。
可没想到的是,他没有唤人把她拖出去枪毙。
他只是,将她带进了他房里锁门、压身、撕衣,枪茧粗粝的手指已经捅进了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径。
“不是要做白小姐么?”他在她耳畔低笑,窄腰撞得博古架上的自呜钟乱响,“我教你啊……白家女儿这儿……”带着薄茧的指节恶意弯曲,“……可是会咬人的。”
“不要……我真的受不了……呜呜……白、白少帅……”
她起初还怯生生地唤他哥哥,可谎言被揭穿后,那点胆量便消散殆尽。事情败露得太快,她至今仍处于恍惚之中,无法理清思绪。
泪水簌簌而落,身子颤抖得厉害,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夹紧他的腰身。
肉穴红肿,蜜液不断喷涌出来,把两人结合处弄得水声响得下人院都能听见。
“啵啵”的,每一下都像羞辱,每一下她都忍不住往后抬臀,好让他插得更深。
“怎么会这样……呜呜……我不是……我不是为了这种事来的……”
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知:他太烫了,太凶了,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疼得发颤,却又酥麻得难以自持。
当他想稍稍退出时,湿热的甬道便如婴儿含乳般紧紧裹住,不肯放松分毫。这具身体早已背叛了她,在极致的欢愉中沉沦。
她知道自己完了。
白聿承像是知道她想什么,手按着她的后颈,低头咬住她肩膀,没发一言,只是狠狠一挺,整根龙枪似的性器贯入最深处。
“啊啊啊!啊……求你……放过我……”
她哭着高潮,娇小的身子剧烈一颤,蜜液潮喷而出,整张脸埋在垫子里,红得像熟透的樱果,连睫毛都湿了,涕泪交加,却还是死死夹着他。
第0090章【番外篇:蓄谋已久】2.叫哥哥(H)(偏粗暴,预警)
白聿承眼眸漆黑如墨,冷光隐在眼底,一手按住她纤细的腰,一手猛地捞起她的头发,把她整张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从羊皮垫上抬起。
她的唇艳红,被咬破的那点嫩皮混着泪珠涂得满脸都是,眼角红肿,睫毛湿塌着,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小模样。
几个月后的她,至少还敢瞪他,还敢躲他,可现在的她,只会发抖,只会哭。连那里都紧得不像话,湿漉漉地绞着他,像是要把他逼疯。
和他做就这么委屈?
“叫。”
他声音低哑,带着沙砾般的狠,“不是很会哭?那就哭着叫。”
他将她的身子向后一提,整个人凶狠地顶入,性器粗长得惊人,那一截腱脉隆起的肉棍再度没入她早已肿得翻开的蜜穴,火热、滚烫,将她整个穴道撑满,连宫颈都被砸得“咚”一声,被狠狠怼在最深处。
“呃啊啊啊……!”
她哭得身子一抽一抽,小腹都被顶出一片微鼓的弧度,纤细的腰肢在他掌下毫无反抗,只能跟着他每一下冲撞撕裂、颤抖,嫩穴发出水声连绵不断,几乎羞耻得不成形。
“别……少帅……我不行了……呜呜呜……”
“不是少帅。”
他低头捏着她的脸,让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