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中失去自我。

再者他同徐文益既无肌肤之亲,又无血脉之缘,极端的爱过后就是极端的恨,家丑自当无须对外人多言,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人能够真正摆脱利益的羁绊,本质空不可得,实非良人。

玉新叫他平白无故的一句话弄的内外煎熬,避是避不开的,什么都做不了,唯有强撑着摆出一贯沉住气的忍让迁就,步态蹒跚的上了楼。

先去高烨的房中晃了一趟,小儿正被合力捉进澡盆里扑腾,天气酷热,日间发汗多,带上晚已洗过三回,扭来扭去不愿意配合,嘟嘟囔囔要喝橘子水,被乳娘用牙齿长虫吓了几句,陷入之前被恐怖叔叔用口镜和探针支配的恐惧中,声音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不给就不给吧,喝奶也是可以的,怎么办呢,那个白色的叔叔太可怕,拿针扎宝宝,是个坏人,好宝宝怎么能和坏叔叔一起玩呢,下次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