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新心不在焉的陪他玩了一会儿,他已经养成习惯,每天晚上不看高烨一眼心里空荡荡的,哪怕等待自己的是乌云密布,他将自己生命中的温暖与宠爱倾倒给了这个从他身上掉下来的小人儿,希望他不要走上父辈的老路。

待他回屋,高宗明已等候多时,压抑了半宿的欲望到了爆发的顶点,只见这个英伟的男人半披着浴袍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健壮的腹部凸显着块块肌肉袒露在外,黝黑粗硬的大鸡巴向上耸立着,还不断的充血点头,硕大狰狞的龟头胀的通红发亮,一跳一跳的已是急不可待。

“过来!”

高宗明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妻子,像是凶猛的大型肉食动物即将发动进攻的前一秒,只要他的猎物有一丝反抗,一丝不情缘,立刻就会一跃而起,冲过去咬住他的喉咙拖进巢穴,撕得粉碎,叫他再无生还的机会,充满了危险气息。

索性猎物还算乖顺。

“把衣服脱了。”高宗明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到,他无意进行荡妇羞辱,曾经遥远的梦到现在绝非虚幻的真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征服感,满足感,是任何人都给予不了的,他摘下了天上的星星,仔细严密的藏在了衣柜里,舒服,刺激,总能激起他更为澎湃的欲望,包括性。

玉新腿一软,他的呼吸不寻同以往地急促,勉强褪了一半,便被男人热烈的吻住,剩下的一半在男人手中三两下解了干净,两堆肉相互挤压着,推推搡搡的纠缠在一处。

高宗明粗鲁的将手指塞进尚未出汁的销魂窟,狠狠地抠了几下,他饥渴难耐,上面亲的难舍难分,下面下了力气搅开了嘴,连上床的几步路都舍不得走,将人按在窗台上,用力抬起手中漂亮的左腿,就这么一张开来,遭到强迫开口的肉?乱簿透?着分离开,露出里头媚红的嫩肉。

高宗明觉得自己的眼睛再也离不开这个人了,他是那么的美丽,美的让他想要跪下从亲吻脚趾开始,玷污他的每一寸肌肤,打上自己的印记,让他永生永世同自己在一起。

“还不行……等等……”玉新仰着头,躲过绵密的吻,吐出一口气。他脚尖触地,站立不稳,双手在背后抓紧窗沿,免得自己掉下去。

男人像座不可撼动的大山笼罩在自己身上,玉新难以呼吸,屁股被对方的性器分泌出的黏液弄的湿滑一片,坚硬冠头把丰满的臀肉撞凹陷进去,现在进来会吃不消的…

“不可以,我想你了,想要你,坏东西,让我等这么久,摸摸,硬不硬。”高宗明无心过多地与他纠缠,往里试探插了两回,还是有点涩:“把腿打开,让我好好伺候伺候小娘子。”不顾吞咽尚困难,直直地插了进去。

玉新的身子微微发抖,此时再喊不要就是助兴,咬牙生受了,男人当用力向一顶,按着他的腿根将整根鸡巴插在肉?轮?中插到了底:“啊………轻点………疼啊………”顶的太太不住叫了出来。

粗大的男根把肠道撑的好大,好满,玉新抱着施暴者的肩头啜泣,男人被他抽动的肠道和因为痛苦夹紧的腿引入更深一层的快感中,真是解瘾!

喘着粗气,乱七八糟说道:“好紧……是有点干,你忍忍,等老公射给你,就有的润了。”揉捏挑逗着白皙的肉体,“操一会儿就好了,别这么娇气。”

摩擦自己的乳头明显胀硬起立,高宗明下压身体,猛烈地的摆跨抽动,撞的一下比一下重,火热的?氯獗患ち业拇碳ぷ牛?得不到疼爱,竟也开始美妙的蠕动,肠壁的软肉缠绕着不断进犯失去控制的鸡巴,欢喜的要将它留住,让它从此在温暖的红肉中孕育生长。

“好胀……太胀了……慢一点……”随着肉体的颤抖和一声声哀求,高宗明的屁股再一用力,整根肉龙深深的插入肠壁直捣黄龙,双丸紧贴着入口的褶皱,强行撞破?滦摹?

身下的人是否能经受住如此大开大合的冲击他已无暇顾及,作恶的同时死死地盯着雪白肉体被掀起的阵阵破浪,随着撞击而翻滚的无望挣扎,他是性爱的奴隶,更是玉新的奴隶,只管用力的捣弄、挤压、撞击,两堆肉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