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撞击,发出“啪啪啪”速度快到恐怖的皮肉撞击声,这样的卖力气,好叫他的主人瞧不上别人的殷勤。
我搬家了,台式留在了家里,没想好买笔记本还是一体机,买电脑之前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基本就是玩玩yys追追剧,有推荐吗没错这是我在办公室写的我没有yw,没doi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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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和欢愉交织,从骨子里催生出一股难耐的快乐,玉新欲拒还迎的啼泣,一会儿埋怨太大顶的难受,一会儿又娇嗔胀的吃不下,明明已经是拍了屁股就知换姿势,躺下就知坐上来,站起来就知跪下,等你跪下来他就知将屁股撅过来的风韵熟妇,如今上了床一门心思卖娇,叫男人心疼他,想要疯狂占有他,又舍不得下重手?H死他。
情爱被欲望裹挟,他的灵魂束缚在身下的肉体当中,高宗明掐着他的腿根贪婪地挺腰撞击,手劲大的留下了施虐的痕迹,玉新在强制的性爱中勃起,湿哒哒的铃口随着跋扈的顶弄中前后摆动,这画面更是冲击高宗明的紧绷兴奋的神经,粗大的鸡巴像夯桩般在堆叠缠绵的肠肉里飞快地抽动,粗骂道:“骚货……从一见到你那天,老公就想这么想干……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
极具分量的冠头勾磨着肉壁上柔嫩的褶皱,精准狠辣往深处敏感异常的?滦纳献不鳎?狠戾的顶弄之下连带着坚实的腹部撞在玉股间一片密集的皮肉淫靡之声,高宗明狼一样的目光死死地落在太太雪白的下腹上,盯着每一次随着他的凶猛进犯,迷人的肚皮都会随之禁脔,将手置于其上,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这个孕育过生命的神奇地方微微鼓起,高宗明无端的生出一丝感动,感激这处神奇肥沃的地方给他带来的温暖。
“啊……慢……插到……肚子里了……疼……”玉新被玩的失了章法,一身瘫软的白肉不停颤抖跳动,小嘴张开吐出气息,美眸流春,双臂紧圈着高宗明的脖子,身体一阵抽搐,外翻的腥红承受不住这般粗暴狂野的抽插,只得不争气地紧紧咬着滚烫黑硬的性器不放,层层叠叠的软肉仿似没有尽头,自暴自弃地如波浪般蠕动不止,伺候男人先射一波给他,方能缓上一口气,把命续上。
“乱夹什么?又发情了!烨儿都多大了,你还没有身子,不插深一点什么时候才能有动静!”高宗明被他一通乱夹差点缴械,报复性地狠插十几下:“不许咬这么紧,松开,叫你松开!乖乖的把东西吃进去,看老公怎么把你的肚子搞大!”
明明叫他把嘴儿松开,紧的象是个小了一号的鸡巴套子,光是挤进去呆着不动都能夹得男人爽的三魂七魄升上天,就是故意绞男人来的,精锁不住,绞男人鸡巴倒是一个顶俩,高宗明阴翳的松开的细瘦颤抖的腿,双手改为端起太太的屁股:“叫你松开怎么不听话!是不是欠?H!”不管不顾就往鸡巴上送。
玉新被人置于掌中,清楚自己熬不过,哭着挣扎,害怕之下夹得更紧:“我松……我松……放我下来……老公……不要!!……”
“啊!!……”狰狞的鸡巴一捅到底,玉新尖叫一声,余下的求饶便化作一声长长的呻吟,浑身不断地打着摆子,小腿绷直成了一条线,连脚趾都扭曲的弯了起来,他紧紧的抱住唯一可以依附的男人,无论这个男人曾经伤害他有多深。高潮的一瞬间,沉重勃发的鸡巴抵着?滦牟环牛?这一刻他们连在一起,揉作一团,没有隔阂,没有距离,用最原始的方式,得到了彼此。
高宗明用力揉捏着两团白腻的臀肉,手劲之大导致臀肉纷纷溢出指缝,留下道道指印,抵御肠道的情潮、喷涌让他并不轻松,粗喘着气,额头青筋凸起,抱着失魂的太太朝着卧床边走边?H,下体不停互相?s撞,玉新哀哀的低吟了两嗓子,吐精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朝着男人健美的肌肉上沥出汁水,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过后再也没了声响。
高宗明舔了舔他半合的眼睑,把太太放到了床上,仍在充血发胀的性器随着重力拔出,混着浊精的肠液顺着湿淋淋的?驴诹鞒觯?黏黏腻腻的拉着丝,腥红肿胀的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