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上上真没见过,不知是惊魂未定还是没眼看,它跳到床头柜,没待多久就头也不回地跳到地上去,倒不失为另一种成全。

夏璨震惊于傅季庭的力气之余分心乱想:小雪豹够大度,能处。

很快他就没心思夸赞了。

躺在充满傅季庭味道的地方,偷听到的洗澡声具象化在眼前,感觉来得格外强烈。傅季庭用手肘撑着侧躺在旁边,另一只手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夏璨临时起意来偷衬衣,同样没穿内裤,半硬着的东西就这样显露了出来。

上手之前,傅季庭仔细地看向夏璨,眼睛、鼻子到红润的唇。他无声传递出最最炙热的目光,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却像已经用眼睛把人亵玩了一遍又一遍。

夏璨被看得比躲在柜子里还要呼吸不畅,蹙起眉刚要要求不许再这样看,那只大手就带着衬衣裹住了他的性器。

“啊……”

明明自己怎么弄都不行,傅季庭随意摸一摸,得到的舒爽就翻上好几倍。

听到自己发出那种声音,夏璨干脆闭眼享受。也仿佛闭住一处,另一处可以跟着听不见。于是一声轻吟出逃之后,陆陆续续掉出不少,伴着布料摩挲的暧昧游荡在整个房间。

快意不断增聚,夏璨夹紧双腿,担心它过早迸出,简直把傅季庭行动的手夹住不得动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腿内侧与傅季庭手臂的肌肤触感,屋内冷气正常运行,他们碰到的地方却烫得色情。

而当傅季庭手掌向下移动到阴囊,隔着相对粗质感的布料揉弄睾丸时,他又难耐地懈开双膝,将私密之处打开……

成了一种邀请。他听见傅季庭逐渐粗重的呼吸也加入其中。

这反应太勾人,夏璨猛地睁开眼,以为能看到傅季庭被性欲缠身的可怜,谁知对上的却是一双充满攻击性的眼睛眼睛的主人在他看不到的时候,正一边替他手淫,一边对他放肆地毫不收敛地颅内意淫。

夏璨有被吓到,他从未见过忠实至极的大狗对自己展现出野狼般的凶戾,像血液中最原始的本性终于显露,要将他连皮带肉吃掉,吞占进身体里。

可侵入感转瞬即逝,夏璨又怀疑刚才是错觉,因为再次看向傅季庭,得到的分明是一脸服务于他的温柔。

“爽吗,够不够?”见他湿润的大眼睛直愣愣看过来,傅季庭开口询问。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低沉的嗓音刺激得夏璨反而觉着爽过了头。

他一直没射,马眼流出的淫水把一小块衬衣的布色染得比原本深。自己不小心垂眼瞥见,性器更是憋胀得厉害。因此他不说够也不说不够,自作聪明地挺起胸脯,胯部再往旁边稍微躲开些,企图悄悄用小动作缓一缓消化不了的快感。

但傅季庭偏认死理,没听见说可以,便呆板地理解为不说话就是不够,就是不满意。长腿一跨,正对着夏璨跨坐起来,把他的两条腿岔开到自己腰两侧。

夏璨被摆弄到发懵,扯开遮挡住部分视线的衬衣丢到一旁,带着没有杀伤力的轻软气音怒问:“你,你干嘛!想造反?”

紧接着一滞,剩余的话咽了下去。

傅季庭那处鼓鼓囊囊正生硬地顶在他的腿根。

哦,原来底线在这里,夏璨轻笑。

然而傅季庭仍是那个浅尝辄止的傅季庭,他所做的不过是撩起夏璨的上衣,朝乳首吮了下去。

薄乳含在口中,含不住就多吮几次。待舌头打着圈舔弄过挺立的乳尖,发出阵阵吮吸的水声,再换上下牙齿没轻没重地咬住乳晕连续搓咬。

“唔”夏璨再笑不出来,两腿被分开架着,躲都躲不开。被淫液浸湿的茎身直挺着往傅季庭的虎口又插又顶,一时间,痛爽感和头回被舔咬胸部的臊意冲至全身,浓稠精液几乎是喷射出来……

事后夏璨鸠占鹊巢,懒洋洋地躺在傅季庭的床上,任由傅季庭给他擦拭干净。

傅季庭先用那件衬衣把大片精液擦掉,而后才抽了纸巾。有什么心机用意,夏璨一看即知。他嘲弄傅季庭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