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控得用那些衣物才能更有感觉,更刺激,现下他自个儿跑到人家房间,发泄一通用的也是同样的东西。沾染了白浊的黑衬衣便是见证。
夏璨偏开脸,不稀得跟他计较。而且是又如何,傅季庭还敢怎么着不成!
只是傅季庭没有怎么着,夏璨也不舒服,心说这傅季庭循规蹈矩惯了,别人攻进他地盘了,还事事照做,没有主见跟脾气。
夏璨受不得被乱糟的疑惑继续缠绕自我,喊了声傅季庭。
“嗯?”傅季庭停下清理,他的额前发不同平时打理的那般整齐,随意垂搭下来,有一两缕遮盖住眼尾。
显得阴郁,从下方看不太清神色如何。
夏璨顿了一顿,吸了口气才清清喉咙问:“你也硬了,你那玩意儿都顶到我了,干嘛装没事人。”
知道傅季庭有不懂怎么说就不爱说话的臭毛病,他要求:“必须说。”
傅季庭沉默了几秒,闷声说:“你不喜欢我碰你。”
这话实在没道理,他硬了和夏璨不喜欢他们俩接触有什么直接关系,好像他要抒解就非得碰夏璨似的。
夏璨没捋清前后逻辑,只觉着傅季庭的理由可怜可气。“我不喜欢,你不是也碰了!”
还碰了好多次,嘴巴、腰、眼睛,还有他的鸡鸡,哪哪都碰过了。
想想就来气,他伸脚去踢傅季庭的大腿,懒得费力所以劲儿也不算太大。对傅季庭而言,更像受到豹猫踩奶,是敞开心扉接纳的标志,该感到无比荣幸。
傅季庭立即抓住夏璨话里的一丝难明的动摇,俯身问:“那我还想碰,可以吗?”
身躯压下来,硬胀的东西抵得更为明显,不用看便可得知他未宣之于口的情欲得有多大。夏璨不禁咋舌,该不该庆幸傅季庭到底是个胆小鬼,否则他若真要用蛮的,自己一个人大抵真就干不过了。
傅季庭的性器隔着裤子与他腹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导致他才射不久就有了再来一次的冲动。
夏璨推开傅季庭,想要他离自己远点儿,不然老是话没讲两句就晕乎乎的。手掌刚摸到傅季庭结实的胸肌,他先脱口而出:“哎,好硬。”
一句无意的感慨惹得傅季庭神情更加凝重,大气不敢出,全神贯注地等待他的应允。
注意到傅季庭的微妙变化,夏璨大肆升起变态般的兴奋。他故意上上下下毫不克制地打量傅季庭的好身材,末了,盯着裆下慢条斯理地说:“看你表现还行的份上,倒也不是不能答应。”
话音刚落,傅季庭在他耳边道了句谢谢,掏出性器,撸动几下就和他的握在一起。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说不是在心中幻想过数次都没人信。
摇晃着,夏璨觉得很不对劲。他本意只想答应傅季庭当着他的面儿冲一发,毕竟傅季庭泄欲很有观赏价值,也不晓得怎么到了傅季庭那里,变成此刻两个人赤条条贴在一起的景象。
不过他无意回查自己是否传达了容易误解的话,也没喊停,性器的热烫触感与手或者衬衣完全不同,爽到令他彻底迷了心。
他咬住嘴唇,渴望在这一刻填补体内的一切空虚,其它理性与思考不妨日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