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干净了。”

“行。”对面接着说,“对了,有个叫黄峰的,在城东那家赌场欠了点钱,几百万吧,我们查到他是邬县人,便趁着讨债派了人来,就是不知三少您在邬县哪个地方?”

梁渠心想,这不就巧了么。

想起刚才路知水紧张的可怜儿样,梁渠开口:“不急,等我想走了再联系你。”

电话里:“???”

梁渠踱步到窗边,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明月,有点头疼,路小朋友好像有点舍不得他,得花点时间处理一下。

说实话,长得好看的小男生梁渠见过不少,其中不乏乖巧懂事的,也有调皮火辣的。

但是路知水和那些涂脂抹粉的妖艳男人不一样,他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梁渠本想着逗逗小男生添些趣味,结果不小心在白纸上画了几笔便擦不干净了。

事情变得有些复杂和麻烦,但还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都想通了般,不约而同地避着对方,骤然的疏远明显得路毓兰都发现了。

周末吃晚饭时,两人的筷子同时夹住一块鸭肉,像是被惊吓到一样,两人同时收手,鸭肉就掉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