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蛇一口咬下。
“成了。”阿古娜抬头,眼底一片浑浊金芒,“只要咬上一口,老皇帝的心脉,撑不过七日。”
秦贵妃轻笑,指尖抚过蛊珠,仿佛抚着一只乖顺的猫:“七日之后,龙榻易主,那两个双生的小杂种自然也不得好死。”
她抬眸,望向殿外沉沉夜色,声音温柔得像慈母哄睡:“萧临、萧玄……本宫送你们的这份大礼,可要好好接着。”
夜风忽起,吹灭最后一盏灯,只余蛊珠在黑暗中幽幽亮起,像一颗将噬人心的星。
紫宸殿的琉璃瓦映着残阳,像一泓凝固的血。
桓武帝屏退内侍,独自步入御书房后的暗廊。
指尖抚过壁上第三盏鎏金鹤灯,轻轻一旋,石墙无声滑开,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狭道。
密室不过方丈,却寒如深井。
壁上悬着一盏铜灯,火舌幽蓝,映出石案上一只巴掌大的乌木匣。
桓武帝抬手,指尖微颤,却还是稳稳按下机括。匣盖弹开,里头唯有一方素绢,叠得四四方方,边角已泛黄,却仍旧透出极淡的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