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看着那张脸,明知他在作伪,心却钝钝的,生怕自己冤枉了他。
被人掌控,还不得回击,这种感觉尤其不好。
须臾,她暗下决定,语调却跟赌气一般:“早晚有一日,我要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房中静了片刻,柳伏钦斜牵着嘴角望她,眸中不无期冀。
她的催赶,他的确听见了,赖着不走就是想逗趣她,她的回应也每次都叫人惊喜。
柳伏钦将目光收敛几寸,怡然道:“好,我等你。”
不知是在重复先前所言,还是欣然接下她的谈锋。
末了掀开门,袍摆刚荡出去些许,倏忽停顿,回过身,“晚上总是歇一处吧?”
成婚以来,二人便没有分开过,沈韫自不会为此小事拒绝他,只点点头,等他走后,方才捻掉心底飘起的小火花,辄身去往浴房。
翌日熹微乍现,破窗而入的天光照亮床榻,不多时,沈韫便醒了过来。
待欲翻身,腰间环禁的手臂让她行动一滞,未几,小心翼翼地拉下去,掩入薄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