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遥虚弱又骄傲地微笑道:“这是你妹妹,我生的。”还是有种天崩地裂的震惊感。

现在妹妹已经长到自己初见爹爹的年纪,会跑会跑会顶撞哥哥,还会提出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此时就听她严肃地低声道:“旁人说,父亲是我族的大仇人。”

玉遥想:羽儿不愧是生在长在幽人中的,以幽人自居而毫无芥蒂,终不似我首鼠两端。

他不动声色回问道:“羽儿听谁说的?”

玉羽飞来一眼,“哥哥休想套我话!”又转而把脸皱成一团道:“又何止一个两个在说……”

玉遥叹道;“那羽儿想做什么?”

玉羽气道:“我还能做什么,他是我父亲啊。”

纵有国恨,却无家仇。

玉遥摸了摸她的头,和蔼道:“我带羽儿去骑马好不好。”

玉羽立马笑逐颜开:“好哥哥!”

*

玉尘飞下了水,如玉羽一样伸手吊在沈劲松脖子上,低着头,不吭声。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湿漉漉的睫毛,很是楚楚可怜。相较大哭大闹的女儿,他家小飞耍赖也是安静的,活像受闷气的小媳妇。

沈劲松爱怜地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几乎下意识给他也编个辫子,幸好及时撤手,劝道:“小飞,你不放手怎么下水?”

玉尘飞将头埋进沈劲松胸膛,摇头时便用脸颊蹭着沈劲松的皮肤,十分温软可爱。沈劲松被他蹭得柔情似水,竟是半点也逼迫不了他,羽儿所谓的“反正你又不能拿他如何”立马应验了,沈劲松甚而主动在心里找借口道:水那么凉,我家小飞又怕冷,怎可让他离了我?

这样想着,更一手去搂住玉尘飞的腰,将他搂得更紧些,低下头亲他的头发和额头,慢悠悠地亲了一会,突然一顿,不忍道:“你有白头发了。”

玉尘飞抬起头看他,目光温柔:与你白头偕老不好么?

沈劲松闭上眼,过一会才哑声道:“夫复何求。”

玉尘飞笑着来吻他。因在水里,不必顾忌被一双儿女看到,故而越吻越热烈,只是一会便让沈劲松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玉尘飞伸手爱抚着他的腰背,不断摩挲,许是在寒凉水中缘故,掌心格外火热,摸到哪里,哪里便又软又麻,再揉捏几下臀肉,便让沈劲松腿软了,他越是无力,越要做筋骨强撑着,又是站着,所以臀肉绷得格外紧。玉尘飞已有察觉,戏弄地将手指探进臀缝里,几下滑弄,难免抚摁到敏感的后穴,却又一触即离,并不留恋。沈劲松屏息以待,因不知何时会插进后穴,越发悬心期盼。

玉尘飞对他的身体知根知底,不用摸索便直刺花心,又猛又快地捅了几下,沈劲松的呼吸已彻底凌乱,张开嘴急喘不已,阳具早已挺立,雌穴亦淫水直流。他是被玉尘飞插惯的,所以虽然手指凌厉精巧,但等欲火勾起,想要的却还是粗烫的肉棒,他一想到那玩意是怎么撑开肉壁又有力抽插的,立马饥渴难耐。

他方要像以往那般求小飞进来,浑噩中却突然想到玉遥就在不远处,儿子习武日久,耳力不凡,生怕他听到。这下何止是淫词浪语,便是大气都不敢喘,但被玉尘飞用手指狠狠玩弄后面要害,越是强忍,越是刺激,直叫他大腿不停打颤,犹在贪婪缠绞着手指,臀缝紧夹,臀肉摇摆,很是淫荡不知足的模样。

哪怕眼神已经迷朦失焦,沈劲松仍然皱着眉,死咬着牙不肯出声。玉尘飞拿他没办法,示意他去看岸边,却见不远处玉遥已带着玉羽上马走远,他这一下又窘迫又松懈,欲火倒更炙热些。玉尘飞又伸进一指,两指大力摁着花心,且不断打旋,快感便似急电般,把他劈得魂飞魄散,当下呜咽似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