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健实的腹肌……沈劲松被这样不含情色意味地摩挲肚子怪尴尬的,甚而有种古怪的心虚感。
但主要还是倍感安心,心中大石终于落地:小飞是欢迎这个孩子的。如此便有了依靠和保护。他平素自立,但自从得知有孕,忽而生出无助感,一点也离不开玉尘飞的支持。大概归根结底,孩子虽在他肚子里觅了窝,但本就是两人的骨血融合,缺一不可。
玉尘飞将他越搂越紧,亲吻也更为深入,转而湿腻缠绵。一会功夫沈劲松便被挑逗得情欲勃发。虽然刚交合完不久,但女穴又自空虚绞紧,渴望玉尘飞的粗热阳具满满地插进来。思及那销魂滋味,骨头便已先麻了,胸前乳首硬凸,穴里跟着流水。话说回来,他觉察到自己“不对劲”,也是因这远胜平日的敏感和欲求不满………
他似往常般小飞小飞地低哑求恳,玉尘飞却不再进入,只是探手帮他揉抚鼓鼓的阴户,伸指挑弄着蒂珠,力道软绵绵节奏慢吞吞的,生怕把沈劲松刺激过头了。
沈劲松与他交欢无不酣畅淋漓,这等细水长流实与折磨无异。他难忍地埋头抵在玉尘飞肩上,额角津津流汗,长声粗喘不已。妇人怀孕后大多不再有性事,沈劲松朦胧中感觉是无所谓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也不敢再放纵求欢。
爱人在怀里动情不已,玉尘飞自然没法独善其身。沈劲松见他微蹙着眉,面露隐忍之色,便也伸手去爱抚他的阳具。两人这般用手草草了事,心头失落俱难以言表。当初二人便是再势同水火,情爱也是相谐的。这一年来形影不离,也依旧如热恋般贪得无厌,夜夜饕餮的后果便是再难由奢入俭。
嗣后两个月,玉尘飞白日里不许他跟着,夜里也不肯上他。他窝在帐里,美其名曰养胎,越养越郁闷。
西幽亡国数载,玉尘飞早已不是手眼通天的白龙侯,无法再不惜血本地载来江南蔬果,沈劲松自不会在意。肉酪虽然腥膻,总不至食不下咽,只是没法再骑马习武,颇有点筋骨活动不开的憋屈。
除此之外,白日里太贪睡,难免昏昏多梦,噩梦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