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OK断线,煽情劲歌被迫煞尾。
太子爷驾临,阑社丢失重要人质,社员纷纷耷拉着脑袋出来院中听候发落。此时D瘾犯起,肖彻一张臭脸竟比戒毒所管用。
跟班的马仔发号施令耀武扬威:“愣着干什么!都去找!找啊!”
肖彻一言不发,攥紧拳,大步流星朝后院走去。
遂晚刚进屋,衣衫换下,换上一条睡裙,肖彻踹门进来,不由分说反绞住她双腕,把她整个人抵在桌沿上,黑暗中一只手扼住她雪颈。
“人是不是你放的?”他目露凶光,虎口毫不留情地收紧。遂晚呼吸困难,张口字不成句:“你、你发什么颠?”
肖彻气狠了,手捏着她颈子一掼,人直接膝盖磕地,上身不受控制地趴倒在床上。遂晚探摸咽喉,以为自己脖颈折断了。
第7章 霁月之三 霓虹。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看见个小白脸自作主张把人放了,长能耐了你,白遂晚?你是菩萨,还是骨子里就是当鸡的骚/货?指望贵公子会记得你的恩情?带你离开阑社?”
肖彻只顾说,没注意遂晚贴近床单半掩在发丝下的双眸空洞茫然。她淡淡说:“他是盛氏公子,你们把人打伤捆了丢在墙角,阑社还参与管理盛氏的部分产业,突然撕破脸,两边都不好看。”
肖彻抄起墙边倚靠的晾衣竹竿,朝遂晚腰间抽下去,“是他盛家一声不响吞了阑社一年二十万银元!兄弟们刀头舔血保护盛家的地下商业,又不是盛家的狗,狼是要吃肉喝血的,盛老头一朝傍上了洋人,转头就把阑社兄弟们一脚蹬开,按过指印的合同翻脸不认账,克扣兄弟们的卖命钱。我们是什么,是□□。”他阴鸷地扯开唇角,“盛老头以为打发叫花子呢!”
竹竿重重抽在遂晚腰间,肖彻臆想抽打在盛鸿哲身上。他恨被盛鸿哲这个奸商摆了一道,白干一场,拿不到应得的回报,他必须让盛家付出代价。
所以,他叫手下绑架了盛堂,以此威胁、恐吓、讹诈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