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已经有了妻儿,我铁定说道你。可是啊,你都二十有五了,别说孙子,我连儿媳都见不着...往日有媒人上门给你说亲,你都爱答不理,现在好了,玩就玩吧,好歹对女人是有念想的。”
总归去找娈童好啊...
得到自家娘亲的首肯后,陈平高兴地眉头飞舞,没一会却又被陈老太接下来的话压平:“这种姑娘,玩玩就算了,娶不得。”
“怎么,你被那姑娘下蛊魔障了,想娶她回来?这妓院的姑娘,无一不手段了得,惯会坑人钱财,咱们家小业薄,你可多注意些。”
陈家早年就失了顶梁柱陈老爷,是陈老太含辛茹苦一人带大陈平,两母子举步维艰,直到陈平适龄应征入伍,家境才有所改善。
陈平是极为敬重生养自己的陈老太的,也颇为听从陈老太的话。
眼下陈老太说花满盈娶不得,陈平内心百般纠结他想娶花满盈回家,但陈老太的话他不能不听。
“啊...是...”陈平讷讷地应下,走出门时,步伐飘忽。
知子莫若母,陈老太见陈平反应不同寻常,自己也唉声叹气着:若是贫苦人家的姑娘,那也好说,可那妓院的姑娘,哪有清白的?
春满园丝竹声不绝,陈平一改初次前往的羞赧,大步地径直地走向目的地花满盈所在的房间。
“来啦。”花满盈看见陈平,从桌边站起来,明媚一笑。
“嗯...”陈平淡淡应了声,实则内心雀跃不已。
经过多天相处,陈平还是青涩至极,对花满盈没有粗鲁的举动。
哪怕周边传来一些靡靡之音,他也仅仅是红了脸和耳朵,现在习惯了些,但耳朵还是红的。
面对这样的男子,总归要比作陪肖亮等人身边舒服些,花满盈面上的笑容也更真挚。
“今天怎么来晚了点?”
花满盈说着,给陈平斟茶。
“有事耽搁了...”
陈平愣愣喝了一口后,说:“我、我感觉浑身在冒火...好渴...”
一口饮完杯中茶水,陈平直接拿起茶壶对着壶嘴牛饮。
花满盈眉头轻蹙,看着陈平扯开了衣襟,口中还念着“好热”。
以往从没有过这样的状况,花满盈默默地观察着陈平的反应,直到陈平的眼神对上她。
“花娘...”
男人嘶哑的呼唤声让花满盈忍不住一颤。
陈平满目通红,上衣脱落露出健硕的臂膀,胸膛隐隐起伏。
她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闺阁小姐了,她知道陈平的异常是因为什么。
一个,两个,三个,一次,两次,很多次...
目前为止,花满盈还能记住自己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但次数已经多到不愿去记忆。
她嘴角上扬,眸子却充斥着悲伤,望着陈平。
“不,花娘,离我远些吧。”
陈平后退几步,在跟自己的兽性做抗争。
花满盈见状,声音发颤,问:“为什么?”
男人双手抱头,看着地面,一再隐忍,回答说:“我不想...我不想就在这里要了你的清白...”
“可是我已经没有清白了。”
花满盈慢慢向他靠近。
“这里是妓院,当时你的兄弟们带你来这,就是来寻花问柳的。”
花满盈述说着事实,但声音却一直在颤抖,她看到陈平的裤裆已经雄雄立起,十分夸张。
像铁棍一样的东西插进娇花似的身体里,会不会被捣成一滩肉泥?
想到这,花满盈便是一哆嗦。
“不,不是这样的。”陈平的脸红得发紫,脖子上的青筋愈发明显。
“花娘,我真心想娶你回家。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娘子,我喜欢你。”
喜欢?
萧裕安说喜欢她,可当她落魄于春满园,明知是挚友之妻,却还是在欲望的驱使下背叛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