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把她当妓子一般玩弄。
韩琰也说喜欢她,可对他的母亲更加惟命是从,性子懦弱,眼见自己的未婚妻遭挚友侮辱,空有一腔怒火,仍是没有一颗坚毅的心赎花满盈离开。
呵,男人的喜欢,男人口中的爱,真真皆是妄言。
陈平痛苦地扯开衣物,结实的臂膀暴露在花满盈的面前,上面刀痕箭眼的疮疤交错,在古铜的肌肤上异常显眼。
“啊...”
花满盈掩住嘴,从那些狰狞的伤疤上,她回忆起了自己的父兄。
花家世代为武将,男儿年及十六便离家,一身戎装,驻守疆边,无一例外。
当他们告假回来时,稚嫩白皙的脸庞早已被风沙侵蚀,变得粗糙但十分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