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才的招式,她此前见过,乃花家独门练兵之术。
看来能从这个人身上打听到什么,花满盈心想。
陈平不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但他偏偏能感觉到花满盈周身环绕的一种悲。
这种悲意,沁凉如丝,直至骨髓。
不过他们俩虽男女独处,却没有行男女之事,就这么度过了一晚上。
待陈平欲要走出春满园的大门,老鸨拦住他,朝他伸手。
“这是个什么意思?”陈平不懂,挠头发问。
老鸨嗤笑,回:“怎么,难不成想白玩姑娘?”
陈平涨红了脸,低声喊:“我跟她是清白的!”
“那我可不管,你都跟人一间屋子了...交钱!这儿可是妓院,姑娘陪你一晚,就得给钱!”
眼看路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陈平只好掏掏腰兜,给了几串铜钱。
老鸨呸一声,尖锐的叫声穿破天际,“你觉得花娘陪你一晚就值这么点?”
“不...不是...”陈平简直想钻进地缝里,“我身上就这么多了...”
“那就报官!”老鸨继续大喊。
常平从店里走出来,拉扯老鸨,低声附耳几句。
老鸨看了看陈平,又望了望里处,跟常平说了些话。
而后,老鸨冲着陈平喊,“你走吧,你的钱别人结过了。”
正当陈平摸不着脑袋的时候,楼上厢房中传出几声异响,但难以听到。
厢房内,花满盈被肖亮压制着,店外的争吵他们二人听的清清楚楚。
“要不让大家都听听你的骚叫?”
肖亮的话语一如既往地令花满盈直犯恶心。
她不说话,也不想看肖亮。
“你在装什么?怎么,要为你的琰哥哥守身如玉吗?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还想要一块贞节牌坊?”
肖亮发着癫,将花满盈的衣物尽数撕扯开。
说实话,他嫉妒得发狂凭什么韩琰就能得到她的温柔以待,而自己就只能得到一具僵硬的肉体?
论地位论实力,他哪点都远超韩琰,花满盈身为一个弱女子,应该明白攀附他这样的男人才是正途!
应该好好地、温柔地服侍他才对!
“想替陈平付钱?那就拿你的身子来偿还!”
就连初见的陈平她都会施予善意,她把自己当什么了!
越想就越气,肖亮的力道就更没个把控,他几遇要将花满盈的乳尖啃出血珠。
花满盈咬唇不语,全身僵直,当那根阳具顶进体内时,身子便疼痛不止。
这只是在交媾,而非性事,花满盈只感觉到痛苦,钻心的痛苦。
肖亮也只是在泄愤,只想在花满盈身上浸满自己的气息。
今天天气很好,艳阳高照,但阳光却驱散不了花满盈越来越灰暗的心。
01312虽愿,但也不愿1(H)
“慢着,你想去哪儿?”
陈老太喊着门边的陈平,拄拐敲了敲地。
“娘,你还没睡啊...”
陈平讪讪地将拉开一半的门闩又放回去。
“这么晚了,你想去哪?”
“我...”
陈老太故作咳嗽几声,往院里的木椅上一坐,说:“最近几日,你都偷溜出去,白日里也不见得你练功...”
春满园月亮当空照时才正式开门接客,次日凌晨收场,陈平自见着花满盈后,心魂不定,一颗心都在花满盈身上,自然是夜夜要去点她作陪的,天微亮才沾了一身露水归家。
如今看来,陈老太心中一直有数,只不过之前没有点明。
“玩姑娘去了?”陈老太慢慢悠悠地说。
“没、没有...”
她瞟了一眼陈平,说:“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能不知道你?说个谎话也不打个草稿,娘又不是不让你玩。”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