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2)

些可笑,可身不由己的滋味...苦。”

“我知道嫁给我不是你的本意,白泽在诏狱里被我挖下一只眼睛,白家病急乱投医,逼死了白芙,害惨了你。”

“你怎么会心甘情愿呢?嫁给我,你怎么会是心甘情愿呢?不用问,我知道的,你有你的苦衷。”

“那天我伤的太重了,过后都忘了你的样子,但一个人能被人记住的,不知是模样,还有她的眼泪,无措,惊慌...”

“那时候我就想,这样可怜的女孩,我对她好一些也无妨。”

一字一句,不疾不徐,他说的如此平静,刨开柔软的肝肠化那断骨的钢刀。

情绪如旧,他没有邀功,也不是炫耀,假意能被人看穿,真心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淡淡的,只是那样平静的讲。

此时此刻才惊觉,谢槐不是我想象中的谢槐,或许东厂龙潭虎穴,是个吃人的地方,但谢槐绝对不是那为非作歹的恶鬼。

最起码,在我这里,他不是。

沉默、压抑、克制,在我这里,他只是谢槐。

猛虎嗅蔷薇,他的爱从不讲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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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难眠,脑中断断续续响起他说的那些话。

一字一句,这些平静的叙述在我脑中掀起风浪,击碎吞没飘摇流浪的小舟。

一夜之间我好像有了许多的心事,凭空出现叫我理不清思绪,亦说不出。

只是心事重重,躲了谢槐两日,又在一个残阳如血的傍晚被他堵在少无人烟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