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弄得小梦枝都跟着红了一圈眼睛,把眼泪揉回去,小姑娘假意说困。
可能是瞧不见我的原因,我走之后谢槐恢复的特别快,没过几天他就能下地行走,偶尔我看见他披着一件狐皮大氅站在门前。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闷,谢槐的脾气本就不好,如今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马小奔菜刀都没拿过几回,托谢槐的福也过上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
闲暇时间他会来找小梦枝玩,难免抱怨谢槐两句。
他说谢大人比阎王爷还吓人。
这时候我就推开窗户去看谢槐的房间,那里门窗紧闭,让我想起他倔犟嘴损的模样。
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纪,竟偶尔也有几分少年气。
又过了几天谢槐就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蒋芦山捋着他的山羊胡子忙夸自己妙手回春。
谢槐对他很不客气,他一把老骨头了,我很担心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