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年内的才会保存,他那届都多少年前了,真要?一直留着,藏经阁再搭十层也不够放。”
叶甚悻然,揪着残角又道:“那你?信这是巧合吗?”
“……不信。”
这残角撕得如此参差不齐,撕的人似乎情绪不太稳定,更像在拿纸泄愤。
两?人面面相觑,俱感困惑,那分?明只是一张纸而已。
即使记了昔日旧名,范以棠若真想?掩饰,也犯不着撕成这副乱糟糟的样子,涂抹改掉岂不是更神不知鬼不觉?
莫非这张纸上还记了什么他不想?看到的东西,惹得他一时?冲动?
“不过那会他刚进入天璇教,仅仅是个新弟子,改名而已,应该与我们调查的罪行无关吧。”半晌后阮誉先开了口。
叶甚合上册子,干笑两?声:“说的也是。”
应该无关……吧。
洗手羹汤作不成
如此枯燥乏味还没前途的一月过?去, 叶甚记下最末一笔,信手丢了墨笔向后瘫倒在?漫卷书香里,抱起那打厚重详实的?记录簿子, 酸痛又舒爽地打了个滚。
终于搞定了, 明日她定要借口不适告个假, 睡到日上三竿!
阮誉将自己那本有她两倍厚实的?记录簿子拿了过?来,叶甚一骨碌爬起, 接过?粗略翻阅一遍,连连点头, 相当满意。
“总结概括四个字, ”阮誉反之摇头,“人神共愤。”
“泊澜、沐熙之流, 比起他们师尊, 简直多?么像个人啊。”叶甚掐指算道,“加上我这边查出的?烂账, 范人渣这些年至少贪了上万银两这还只是?天璇教内部账目的?漏洞,而他挑唆弟子在?外除祟时搜刮的?,不敢想象。”
再掐指算了下自己假扮叶无仞那三年国库的?经济状况,不免心有戚戚。
按理说第一修仙门派再怎么至高无上, 本质仍是?个教派, 结果泱泱大国居然还不及人家富裕, 真不知?道该感慨国家太穷酸,还是?感慨信仰太值钱。
难怪姣姣翻身后穿金戴银, 每天打扮都不带重样的?, 谁让人渣殿里确实有矿。
而且这矿被藏得够严实的?, 她记得当年天璇教覆灭后被夷为平地,充公的?好东西?多?是?多?, 却并没有找到如此惊天的?财富。
奈何天极大可能和他这些年大肆敛来的?财藏在?一处。
阮誉又递了一本过?来:“要说查出的?问?题,远不止敛财,更?重要的?是?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