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监控,不会再出那样的事了。”
“所以那天,如果你像平时一样在巷口画画,很可能听到喊声你见到她了吗?!”
“见到谁?”
“救我的女孩。”
对方注视他,一面惊讶于问题本身,一面揣测他的用意,许久才神色复杂回答:“……我跑过去,她让我不要怕,快去叫人。但那天我妈不在家,等我再回去,救护车已经来了……”
“她哭了没有?”
“啊?”女孩有点困惑,但仍点头回答:“哭得都抽抽了。满身都是你的血。”
周榛宇想,嗨,还说自己都是因为愧疚。
他定定神,说回正事:“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其他人?”
女孩仔细回忆:“那天我在堆雪人,好像是有人在巷子口探头探脑的。后来救你那女孩一跑过来,好像就没人了。”
他瞥一眼她的画夹:“能不能画下来?”
“能,就是过了这么长时间,我怕不够还原。”
“没关系,记得多少画多少。”周榛宇拿出钱夹:“我先付你定金。”
女孩摆手:“不,不。您大老远送我回来。一两副素描也不值什么钱。”
周榛宇一个成年男子,拿着现金在这跟少女拉扯,确实引人误会。于是留了她的联系方式,回到车上。
车拐过街口。驶过那座叫洪篮桥的小巷。幽深曲折,在天光前的黑暗里,像条蛰伏在城市深处,择人而噬的巨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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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躺上床,见楚娜被挤得气急败坏,再将她搂个满怀,周榛宇才觉得暖和。像只炉火边的猫,舒服得几乎毛发都蓬松起来。
楚娜叹口气,放松下来,将手穿过他臂肘,搂住他的脊背,拍一拍。
“辛苦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