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3 / 3)

阿飞没再来找过他,他也是稍有不顺意就殴打他的女人。邻居廖得宝是个更老的光棍,每当女人发出痛苦的惨叫时,他总喜欢站在门外看。“必胜,打得好,女人就是要打,打了才能听话,才不敢忤逆。”廖得宝露出暧昧的笑,贪婪的目光流连在女人的脖颈上,手臂上。覃必胜瞧不起廖得宝,他学着阿飞那种轻蔑的眼神,“去去去,你这老光棍,哪来的女人给你打,别在这晦气,滚一边去。”廖得宝毫不在意,照样嬉皮笑脸,脸上的褶皱挤在一起,眼睛在女人身上就没移开过,仿佛要用视线代替他粗糙的手掌把她摸个遍。这让覃必胜渐渐产生了别的心思。在覃蔚宏出生之前,覃必胜的生活来源是给别人打零工。他原本在镇上的农产品加工厂里有份工,是老父亲好不容易帮他求来的,但他嫌路远,…

在覃蔚宏出生后的头一年,阿飞还三不五时地带着人来找覃必胜。每当他打牌输了钱,或者追女孩被拒绝,或者干脆就是天气不好心情不好,他就来找覃必胜出气。

轻则踹几脚骂一顿吐口痰,重则鼻青脸肿半死不活,覃必胜既无还手之力,又没办法消解阿飞的怒气,只好任由他发泄。但覃必胜的憋屈也需要出口,在又一次被揍到眼冒金星后,他看到女人被吓得排泄在了床上,他的愤怒从胸口向上喷发,一拳打在女人脸上。

“跟你说了拉到旁边的桶里,就是不听,就是不听!”

“成天就知道吃,知道拉,什么活儿都不干。”

“别的男人都有娘们伺候,老子还得伺候你。”

“不会下蛋的鸡,要不是老子把你捡回来你都死在外面了!”

他一边骂一边打,仿佛他挨过的白眼,受过的侮辱都是因这女人而来,他要通通还回去。女人抱住头呜咽躲闪着缩进角落,不满周岁的覃蔚宏坐在床头懵懂地看着。

直到实在没力气了,覃必胜才停手,打完骂完,他还是得收拾床铺,不然晚上就没法睡觉。虽然女人在他家是一只米虫,但毕竟有着女性的身体,他可舍不得赶她走。

许多事情尝试过第一次之后,就再也忘不了那种感觉,比如不会被反抗的暴力。覃必胜动手的次数越来越多,即便后来阿飞没再来找过他,他也是稍有不顺意就殴打他的女人。

邻居廖得宝是个更老的光棍,每当女人发出痛苦的惨叫时,他总喜欢站在门外看。“必胜,打得好,女人就是要打,打了才能听话,才不敢忤逆。”廖得宝露出暧昧的笑,贪婪的目光流连在女人的脖颈上,手臂上。

覃必胜瞧不起廖得宝,他学着阿飞那种轻蔑的眼神,“去去去,你这老光棍,哪来的女人给你打,别在这晦气,滚一边去。”

廖得宝毫不在意,照样嬉皮笑脸,脸上的褶皱挤在一起,眼睛在女人身上就没移开过,仿佛要用视线代替他粗糙的手掌把她摸个遍。这让覃必胜渐渐产生了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