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还有破了皮的伤口。他低下头不敢多看,上前两步问道:“您有什么吩咐?”

訾骄抓紧门扉,嗓音沙哑地回:“劳驾去备些菜食和热水送来罢,只是老爷乏了,若等?会我们睡下,也不必再叫起?来。”

现下诸事已成定局,且自己父亲也说过这买来的郎君安分守己,是自愿留在俞府的,男子只短暂犹豫片刻,很快应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