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机,才最终击退了犬戎数千里。”
“所?以”
谢玉敲晃神,问道:“那翰林侍讲学士,竟然是江氏兄弟的后人??”
宋云遏点头,“还有这位节度使江青贺。”
一位是江明山的后人?,一位则是江明起的。
这两人?都?继承了父辈的清白正洁,朝中大半的人?是不知晓其间关系的。就连从前在宫中生活了十几年的宋云遏,也只是觉着名字耳熟,若非凉亭里江洲的那些话,说起自己父亲从前的样子?,还有爱吃桂花糕此事?,他还当真是全然没有想起来此事?。
论?及前朝昏聩往事?,谢玉敲轻声一叹气,道:“那节度使应当是没有问题了。”
毕竟是铁骨铮铮的江氏后人?。
加之她先?前便觉着此人?面慈心?善。
只是,终究是朝廷派来的使节,贵安远离京都?,这些本地?官员沆瀣一气,久了,江青贺便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上朱嶙的暗中关系,才致使贵安如今祸端频生。
“那这经册,去了节度使衙署,最后到底会落到谁手里?”
宋云遏摇头,“难说。”
说话间,他们已经出了松林,又?绕了两条大道,节度使衙署已经近在眼前。
义净正站在门口,手里不知又?去哪寻来一串佛珠,面色已经恢复如常,看着来来往往的灾民,眼中恩慈之色愈浓。
谢玉敲和宋云遏双手合十,朝他规矩打了招呼。
刚踏进门楣,江洲还是早上那身装扮,正急匆匆从旁厅出来,怀中夹着几本书册,最上面那一本写着:《心?经》。
不是印刷字迹,看起来是直接笔墨书写出来的。
瞧见他俩,江洲看起来极为?仓皇,只是脚步一顿,稍稍点头算是招呼,便急匆匆地?跑出了衙署。@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全然没有早上在松林间吃茶的闲情雅致。
“……他这是,”谢玉敲不解,“怎么了?”
宋云遏本来还想拦住人?,结果还是被人?跑了,他也是满头雾水,回过头看见宋韵施施然从正厅走?出来,遂问:“宋大人?,你们方才是聊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