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无法原谅自己。

“好啦,等录完口供,我想吃好吃的。”

“医生说只能吃清淡的宝宝。”

倪漾撇嘴,“啧,好惨。”

二十分钟后,录完口供,鹤斯欲拦腰抱起倪漾,顶着警察局里一堆炽热的目光往外走。

倪漾羞地把脸埋在他胸口,真是小题大做又不是走不了路。

回到平层后,鹤斯欲找了营养师在家做了营养餐给她,色香味俱全的营养餐,她吃得很高兴。

吃饱喝足,鹤斯欲非要给她洗澡,自从跟他做了以后,这次的澡大概是洗得最素的一次。

从浴室出来也是被他抱着出来的,把她放在床上,抱她入怀,给她说童话故事哄她睡觉。

她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精神疲惫不允许她闹腾,在鹤斯欲温柔缱绻的声音下,很快她就睡着。

男人听着怀里倪漾平稳的呼吸声,低头亲了亲她的粉唇。

“晚安,宝宝。”

慢慢松开她,给她盖好被子,拿起床头的手机,放轻脚步离开房间,直奔书房。

打开书房的灯,给特助打去电话。

额头的碎发搭在眉骨上,眸底积压的戾气极速翻涌,语气阴沉,“找律师把祁槐屿保释出来,把他关到郊外那套别墅里,找人好好服侍他。”

男人慢悠悠踱步到书桌前,低头,指腹摩挲着礼盒中倪漾为他定制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