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柳依:???

她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觊觎耶律砚吗?

忽然好想找沈染聊聊,可惜破皇妹又不在,哪哪都充斥不靠谱。

她坐到浴桶沐浴,还能看到窗外的耶律砚,站在那看着远方,一脸淡漠,瞧起来就是挺有味道挺俊。

浴后。

沈柳依才唤他进去用膳,染了热气的脸蛋红扑扑的,披散头发的模样似乎更乖。

耶律砚的眸光似乎凝在她身上。

沈柳依有些尴尬,怕是耶律砚还想起刚刚孟浪的事,道:“也不是想污你清白,就是外面下雨,怕你淋到了。”

耶律砚进来便脱了浸湿的外袍,现在穿着里装,倒没那么野了,却有一丝欲。

他的嗓音似乎染了水汽,“明白。”

这明白的意思感觉就不太明白。

沈柳依瞧着面前的菜,挺了挺背,转移话题,“也不知道小九还好不好,那个贺什么,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你家皇妹能跟他离开,就证明此人安全。”耶律砚嗓音懒散。

沈柳依想到刚刚的情形,感觉也有道理,沈染瞧起来就认识贺朝许久,贺朝想杀了所有人,都没想伤害沈染。

那总不能忽然反悔了。

心里的不安消失不少,她又道:“就怕一直不回来,谢将军会做出什么。”

刚刚谢厌离的脸色就很吓人。

耶律砚笑,“还能做什么?大不了颠覆应凰,杀光宫里所有人,再登基为皇。”

沈柳依小脸苍白,傻了。

耶律砚:“但看在殿下对我有几分心思,在下也总能在这之前,带殿下回到西蛮。”

沈柳依:“……”

有点感动,但不多。

瞧到耶律砚那不正经的模样,似是意识到什么,她恼道:“你,你又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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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被谢厌离单手抱起

半个月,沈染都没出现。

贺字号的店铺全关门,京城太大了,竟一时之间发现不了沈染的容身之所。

谢厌离的气压越来越低,玄戈这么大大咧咧的人都有点不敢靠近了。

“还是没找到,但属下觉得,殿下能留信,一定会回来。”

玄戈嗓音艰涩。

谢厌离眸里的戾气翻涌,沉声道:“继续搜,京城搜不见,便全应凰搜一遍。”

他没想过有一天,沈染真的会不见。

天大地大,消失了就连一点踪迹都没留下。

他该把夭夭关起来,不该给她能离开他的机会。

“主子,玉竹求见。”殿外传来了玄冥的声音。

玉竹一直跟着苍龙卫,这几天都很安静,忽然要见……

谢厌离睁开眼,眸里似乎有一丝亮光,“传。”

玉竹进去了,瞧到一脸冷萧,淡漠地坐着,浑身低气压的谢厌离,怂得腿都软了。

她拿出一条腰带,道:“这,这是殿下趁您昏迷的时候绣的……”

“她一直让奴婢收着,说等您生辰再送您,但现在殿下不见了,奴婢想先把这腰带给您……”

谢厌离接过,烟青色的腰带上绣着两只不像鸭也不像鸡的东西,丑丑的,但绣工熟悉。

他攥紧了。

等找到夭夭,一定用这两条腰带绑着她,惩罚她,让她哪都去不了。

他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沈染唯一的夫君,谁都不能惦记,不能抢走。

他摩挲着腰带,闭上眼。

大概是情绪平复了,忽然想起什么,他站起来,要回军营。

玄戈和玄冥都吓了一跳。

半天后,谢厌离在营帐里拿出了明黄色的小本本。

沈染要跟贺朝离开,还让他等,不可能只是坐以待毙地等。

那张纸是在暗示,在留下只有他们会知道的暗号,让他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