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又想起那些在黎家老宅里,仗着萧妤撑腰,故意刁难余婉君的下人。

有故意打翻她亲手做的汤的,有在她生病时不给她拿药的。

这些人,每一个都曾是压垮余婉君的稻草。

他越想越怒,对着助理吩咐到:“把老宅里所有针对过余婉君的下人都列个名单,收集他们刁难婉君的证据,证据收集好后,直接交给警方,告他们非法侵占他人财物、虐待家庭成员,我要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另外,把他们的名字登上行业黑名单,让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工作。”

安排好这些,黎柏丞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睛。

他脑海里只剩下空虚。

他原以为报复了这些人,心里的空虚能少一点,可实际上,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不仅没消失,反而越来越重,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车子驶回别墅,黎柏丞径直走向地下室。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挂在天花板上,萧妤被铁链锁在墙角,身上只盖着一块破旧的毯子。

她刚做完流产手术,就被带了回来,囚禁在地下室里。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腹部的伤口还在渗血,看到黎柏丞进来,眼神里满是恐惧,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黎......黎柏丞,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