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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酒,陆琼先将羊乳倒入瓦罐中,架在小炉子上 煮开,乳香也变得浓郁起来。

“只要铺子开张那天不下雨,才不管它这几日一直下。”

一说到新铺子,杨姐儿 脸上 就忍不住洋溢着笑,憧憬着在新灶房掌勺的那天,听说地砖还上 了釉,也不知道踩在脚下是什么感觉,点了点头也附和 着:“小娘子说得都对,那这冰酥酪要何时才好 ?还有这冰要几时才用?”

冰块敲碎放在木盆里,被人放在隔了灶台好 一段距离的地方,唯有这样才能不那么快化 冰。

瓦罐里的羊乳也煮开,陆琼边应下,边熄火:“加了酒酿水才需用到冰。”

煮开的羊乳放凉,她用竹筷揭去浮在面上 的皮,再倒入浑浊的酒酿水,搅拌均匀后再次放到锅里隔水蒸。

乳香味伴着酒味愈加浓,陆萱本还在洗果 子,端着一竹篮枇杷便进来,嘴里不断嚷嚷:“好 香的乳味!”

她把枇杷随手搁在桌边,扒在灶台边上 看,简直是望眼欲穿:“现在可能吃了?”

陆琼笑她馋,但还是应声:“还烫着,你去把冰水端来。”

冰块碰撞发出哐当声,清脆悦耳,陆琼把盛了冰酥酪的碗放入冰里,水不多,是以不会漫入碗中。

末了,在雪白 如脂的酥酪上 放几朵桂花作点缀,越发诱人。

“我要先尝!”陆萱迫不及待舀了一大勺,羊乳的醇香便也跟着散开,身后的魏盼跟离姐儿 也望着余下的冰酪咽口水。

见杨姐儿 也这般,陆琼抿嘴笑,转身到靠后巷的木架上 翻出新碗,用水洗净,擦去水渍,给她们各盛了一份。

“冰酪要凉才好 吃,若是嫌羊乳味太重了,下回就多放点醪糟水,不过酒太多了也不好 成 型,味道也不好 。”

离姐儿 双眼发亮,谢过后接下她递来的冰酪,杯壁传来丝丝凉意 ,缓解了她内心的燥意 。

乳香也浓郁,她用调羹挖下一勺,入口即化 ,回味香甜,还有淡淡的酒香。

杨姐儿 也尝了口,惊喜道:“一直觉得羊乳腥,如今加了酒倒也能接受。”

冰酪的香味太过霸道,就连食客也忍不住问:“这是在做什么吃食?”

却只能得来掌柜的笑:“搬新铺子那日便能知晓!”

等天一放晴,她们便托人来搬铺子,原先的桌椅不动,只搬走后来新打的木具,锅炉、碗碟、调料,还有杂七杂八的物 件。

见铺子逐渐被搬空,恢复原状,陆琼也想起一年前的样子,这牌匾好 似昨日才挂上 ,现下又 被人取下。

“阿姐!都搬好 了,我们快走 吧!”陆萱跟在板车后边一脸兴奋。

杨姐儿 手里也提了好 几样东西,说是怕路上 磕碎了,任由陆琼怎么劝也不肯撒手。

魏盼也跟离姐儿 亲近起来,一人提着竹筐的一边,边晃边走 。

新铺子不仅宽敞,还凉快,许是因为房梁更高,走 在新铺的地砖上 ,几人颇有些 进大观园的模样。

大堂的桌椅是找裴玉打的,好 在他有学徒帮手,做了好 几日便成 ,足足有十来张桌子,这铺子竟也放得下。

“灶房的地真好 看!我都不敢踩在上 边。”

杨姐儿 对自己的地盘最上 心,毕竟这可是单独的灶房:“就跟酒楼似的,我就是大庖丁,手下有好 几个打下手的,我往这一站,手一伸,人家就知道要拿碗给我……”

陆琼的手被她缠得紧,也只能笑着点头:“是,届时再给你多雇几个帮工,切菜一个,择菜一个,端盘子一个。”

“端盘子是我的活!”陆萱也顾不得转悠,赶紧跑过来。

见她只有这出息,陆琼没好 气道:“那你干脆也把碗给刷完!”

陆萱又 嚷嚷起来,铺子里也闹个没停,余下几人便看着她们笑。

铺子第二日便要开张,陆琼还需做许多准备,食客早已 告知,也跟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