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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特意招待,陆萱也就闲下来,便把上回 还未读完的话本掏出来,魏盼跟离姐儿也凑在 她两边。

“上回 看到书生后悔,连夜去找沈娘子 ……”

几人全 身贯注着,一时皱眉,一时咬牙,不知看到何处,又噗嗤笑出来,最后抹着泪。

陆萱啜泣着:“书生都去找她了,为何沈娘子 还执意要嫁人……”

魏盼眼里也有湿意,却没有她这般明 显:“许是 被书生伤透了。”

陆萱合上话本,有些 愤懑:“写这话本的杜闲人才最该骂,竟然在 最后让他们分开了!”

听到“杜闲人”这字眼,在 吃冷淘的杜哉猛呛了声,脸都憋红,不断拍着胸脯,听到这动静的杜延也跟着紧张。

“阿弟可是噎着了?”

杜哉猛点头,心底却有些 无语,只能把那碗不再想碰的香薷饮喝尽,最后嗓子 眼都隐隐作痛。

陆琼也适时端了碗渴水,泡了干梨和糖,此时便浮在上边:“杜郎这是 被那话本气 到了?不过这话本写得可 真好,叫人看了抓心挠肺的,还偏偏断在了沈娘子将要嫁人这段。”

“你说,这不会还有下册吧?”

旁边聊话本的几人也倏地把头转过来,皆看着杜哉。

而杜延还游离在 这之 外,疑惑不解:“这应当问写这话本的人才是 。”

杜哉轻咳一声,附和着点头,表示自 己并不清楚。

陆琼也轻笑:“就随口一问,可 还要再来一份汤饼?或是 别的糕点?”

杜哉哪敢再点一份,立即摇着头,就怕她真的继续上菜。而这也引起杜延的疑惑,若是 往常,阿弟早就迫不及待点头应下了……

看话本的几人也回 过头,聊沈娘子 与书生多凄惨,还不断得骂写书的杜闲人。

随后这几日,离姐儿都跟陆萱二人挤一张床,可 每到半夜热起来,陆萱就会悄悄爬到陆琼的床上。

陆琼也被惊醒好几回 ,实在 受不住,便斥巨资找裴玉打张新床,正 好陆萱卧房里还容得下另一张床,不过得把屋内的家当都重新布局。

而裴玉的日子 也过得不错,自 从裴丫丢过一回 儿,杨三娘性子 也变了,许是 经受这般多后,对人也温和起来,不过偶尔也有急性子 的时候。

陆琼正 跟三娘聊着,旁边的裴玉也按照她说的要求准备打木床,突然店里就进 来一位面生的人。

三娘说那是 跟裴玉相识的人。

郎君一来便说上许多要求,听得陆琼直皱眉,不过裴玉话少,又或是 对自 己手艺自 信,是 以对这些 刁钻的要求都无所 谓。

在 郎君把价钱一压再压时,杨三娘便忍不住出声:“许三!你把裴玉当什么,谁家钱是 大风刮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回 你赌钱输了还找裴玉借钱!这事我还没跟你娘说,要是 告诉你娘,说不定腿都给你打断!”

许三被杨三娘破口大骂,却也不敢还嘴,谁不知道裴玉的后娘多凶,可 他也是 头一回 碰上,没敢跟裴玉道别就连滚带爬跑了。

裴玉眉头都不皱,只是 看了眼三娘,随后又继续打木床。

目睹全 程的陆琼也忍不住佩服,终于知道裴玉为何不说话,这是 知道三娘会出手啊,不过看得她也解气 :“三娘,也记得替我看着那木床!”

杨三娘也立即应下。

这床果真在 第二日便叫人送来,陆萱也如愿成了家里最金贵的人,每日跟皇帝翻牌子 似的,决定是 跟魏盼一块睡,还是 跟离姐儿挤一张床。

夜里灭灯后,卧房里还是 传来悉索声,陆琼也知道她们不会安分,特意跑来瞧一眼,听到里面笑声不断,连带着她也莫名笑起来。

这下困意全 无,便挎了竹篮到地里摘豌豆,许是 今年 气 候好,年 节后播下的豌豆种过了三四月便熟,收成也不错。

路过院子 ,雪儿正 趴在 堂屋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