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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择说:“我现在提供给你的一切,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不需要你,不在意你?”

景遥抬起眼睛,和徐牧择对视,短短几秒钟,败下阵来,很不自信地问:“是我需要daddy,daddy……怎么可能需要我呢?”

他需要徐牧择的权势为自己保驾护航,徐牧择离了他却无所谓,生活不会产生任何变化,这个认知不对吗?景遥很不明白,于是直接问了出来,在可以和徐牧择分享的角度上,他想知道自己的理解哪里有问题,那方便他以后做出更利己的判断。

徐牧择把他心思拆解的一清二楚,领先于小孩几十年的社会经验,很难不看穿他,那些诡计多端徐牧择都不想计较,他真的像个体面长辈那样给予他解释和忠告。

“在物质层面,我不需要你,但是在精神层面,我需要,”徐牧择尽力使自己的意思非常清楚,“你看到了,这个院子里生活的都是什么人,应良,孙素雅,以及受他们管控的其他人,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唯有你一个,叫我一声daddy,我为什么让你搬到这里,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难道没有精神联系吗?”

这话已非常明晰,假关系是在景遥的视角里,是他景遥个人的事情,徐牧择把他当一家人,徐牧择对他的需要,是家人层面上的需要。

景遥惊诧的,是徐牧择这种人还会有这样的精神需求,上位者不都是狠心的吗?杨番不是说过徐牧择六亲不认吗?徐牧择跟自己的父母关系都那样客套,对他这个冒牌货却有精神层面的需求?

又或者,正是因为和家人无法建立常规意义上的精神联系,才会对他这个冒牌货抱有期望?景遥犹疑不定,他现在只有一个感受,胳膊很酸。

徐牧择察觉到了他的辛苦,把枕头叠在一起,拍了拍,示意小孩躺过来。

景遥望着枕头,内心抗拒,面上不敢表现出来,有理有据地反问:“daddy不是说……在我还没有调解好自己的时候,不用的吗?”

他没提怕字,他知道徐牧择会不高兴,火上浇油的事,景遥不能再做了。

他的反问之于徐牧择来说非常轻巧地回击了过去,徐牧择说:“你能对我出尔反尔,我不能了?”

景遥无地自容,但肢体上未做出任何表示,他不敢。

徐牧择这下没有跟他商量,也没有给他做出选择的机会,他直接上手,拽住小孩的胳膊,将人拦腰抱起,火红的脖颈退下的红潮再次复苏,徐牧择果决利索的动作,把景遥吓了一跳。

“daddy。”他推着徐牧择的胸膛。

殊不知,每一句daddy对徐牧择来说都像一种情药,徐牧择将人抱靠在枕头上,今晚他们的亲密行为已经太多,不差这么一星半点了,但往往一星半点的亲密,就足以点燃所有的火热。

徐牧择嗤笑了一声,景遥听着他类似于讥讽的笑,好听得致命,腰下瞬间就热了,有钱人的嗤笑带着别样的魅力,说起来荒唐,但真的就是那样。

“你的身上是安装了什么装置?”徐牧择的手还未从小孩的腰下抽出来,玩笑的口吻说:“我一碰你,你就要叫,指望这样唤起我的良心吗?”

景遥双手抵着徐牧择的肩膀,垂下眼睛,腰下压住了徐牧择的手,他抬起腰肢,徐牧择却并没有配合,景遥刚想提醒,就又意识到这句玩笑,省去了称谓,直奔主题:“……我压到您了。”

徐牧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目光全在小孩烧红的眼尾,真不愧是年轻人,脸红这种东西,徐牧择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了,酒桌上老男人们的玩笑能下流的程度,让徐牧择忘记了人还有脸红的本能。

那么干净清纯的一张脸,像个小正太一样,却如此的诡计多端,那是天生的聪敏还是后天环境的逼迫呢?徐牧择很好奇,他试图理解原因,于是盯着小孩的脸看了很久,看到忘记了原本的动机,变成了纯粹的欣赏。

景遥的提醒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怯生生地望了一眼徐牧择,两人之间荡着不应该的暧昧,很奇怪,景遥很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