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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也觉得很尴尬,他的腰苦苦支撑着,头也更低了。

徐牧择忽然抬起了手,从小孩的腰部,来到他的脸下,手背贴着他的脸蛋,突兀而情深义重地说了一句:“我需要你。”

景遥知道了,不想再回到这个话题了,他很是羞耻地点了点头,奉承了一句:“我也……我也需要您。”

他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徐牧择总是看他,那让他很紧张,他遭不住徐牧择的注视,不管是审判的,还是无恶意的,景遥被徐牧择的气息紧紧裹挟,他的脸红得像是喝醉了一样,神经也乱的组织不起来,胡思乱想到了荒唐的境界。

他没谈过恋爱,脸红容易被误会,可是景遥控制不住,人可以掩饰很多情绪,也可以表演出很多情绪,但脸红是无法装出来的,触发羞耻心才能引发的情绪,根本不可能靠个人的意识阻挡或掩藏。

他很怕徐牧择追问他为什么脸红,父子间哪有这样的脸红?景遥神经上感受到的冲击不能宣之于口,那不是父子关系该产生的东西,假父子也不可以。

“今晚睡在这里。”徐牧择说。

景遥没有思考,只顾着点头,他现在只祈祷徐牧择把注意力挪走,任何事他都答应,不要这样再看着他就好。

小孩所有的反应在徐牧择的眼里是一场无声的风暴,那些心思巧妙地助长着徐牧择的气焰。

不悦,逼问,追究,计较,所有的情绪和动作都烟消云散,顶替上来的是深夜到来的深切渴望,徐牧择站了起来。

景遥拉过一边的被子,裹在了身上,始终不曾抬眼看向对方,他像一只被淋湿的小狗在找暖身的东西,他把下巴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红透了的眼。

无声无息灭了徐牧择不悦的情绪,无声无息诱引出更危险的欲望,对此景遥全然不知。景遥深陷在自己的羞耻心里,只怕徐牧择察觉到他的荒谬心思,遮遮掩掩,只想去死。

身体产生的某种异样,让景遥仓皇,他羡慕徐牧择的成熟气息,羡慕到了这样的程度吗?他去想飞仙,想孤独,想那许多的榜一大哥,妄图来分散注意力。

等景遥回神的时候,房间里不见了徐牧择的影子,倒是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景遥望着室内,对今晚自己的表现懊悔,他应该听从徐牧择的答案,在椅子上时就按照他说的那样回答他,就不会激怒徐牧择把他抱在怀里上楼了,那许多不必要的亲密接触,原本就是可以扼杀的,都怪自己没有抓住时机。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如徐牧择的愿呢?

景遥自己也有点说不清了。

他只知道在被拉在椅子上的时候,在徐牧择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上时,他丧失了语言的能力,他很想说话,但他说不出来,只剩下绝对性的感受控制着他的思绪和行为。

他感受到的不止是成熟的气息,还有徐牧择那能干的实力。

天花板上的花洒撒下均匀的水花。

徐牧择面对着墙壁,神色严峻。

他单手握着自己,看墙壁上一股一股的浓稠。

他没有在看片,他看的是小孩的脸。

诡计多端,谄媚奉承,全是该被批判的东西,偏偏引得他如此着迷。

徐牧择以为自己能够控制,是因为没见到人的时候,他基本不会太想着,但一旦对方出现在他的面前,视线之内所有背景都自然虚化,他的视野和神经都被小孩强势侵占。

呼吸的热度,腰肢的触感,眼角的红晕,还有那双穿着拖鞋,没有穿袜子,没有任何阻碍的瘦白的双脚。

他是如此的年轻美妙,任何不堪的欲望从他的脸上呈现出来都变得可爱,徐牧择强势了大半辈子,首次对一个人纵容到这个地步,看透他,纵容他,喜欢他。

似乎今夜更不乐观了呢。

那可以用上痴迷两个字了。

这个降智而脑残的动作,竟然会在他徐牧择的身上实现。

那一刻刁钻的黑痣像爪牙一样挠着徐牧择的心,诱引他去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