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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救救他,我什么都会听你的,我什么都会为你做的。”

咚咚咚咚…咚咚咚…他胸口里有东西很快的跳着。

我害怕!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叫喊…

原筠冷眼旁观着这个声音,他任由那个弱小的身躯在角落里哭泣。

哥哥…哥哥…

他一直在喊。

原筠感觉着无法呼吸,从他身体里一点一点抽离,窒息,又那么自由,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痛苦…绝望…快乐…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那个声音,不停的在哭,在叫喊。

懦弱,无能,原筠笑了一下,他看着床上的靳森然,靳森然还在抽搐,他还活着,原筠走过去,他扒着铁床,看着靳森然那双惊恐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像婴幼儿的眼睛。

真恶心,原筠想。

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那个声音不断的哭喊。

原筠爬到铁床上,眨着那双无辜的眼睛,朝魔女微笑,他扬起头,露出脖子:“妈妈,你能也割开我的喉咙吗?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魔女笑了,很满意的把面具摘下来扔到一边:“筠筠,你为什么不自己问问他呢?”

“他就要死了,死人是不能说话的。”原筠笑,晃荡着双腿。

魔女犹豫了一下,又重新把靳森然的脖子缝上了。

别意外,魔女曾是个优秀的手术医生,只是那些血不能再满足她了。

靳森然活了下来。

那个声音不再叫了,他多半在原筠的身体都像一个智障儿,沉睡在原筠的身体里,原筠不喜欢他,那个声音也不喜欢原筠,有时候,晚上原筠睡着了,那个声音会偷偷用他的身体跑出来,跑出去玩,告诉别人他的名字。

用原筠的身体,用原筠的脸笑:

“你好,我是白鸟。”?

第七十五章:野蛮的干

认识原筠的人,总会说他有病。

原筠不知道正常的标准,以至于也不清楚自己是否有病。只是他讨厌药,白色的片,太苦。或者胶囊,总黏黏糊糊的卡在喉咙里,打针吊水他却不怕的,原筠喜欢吊水,输液,像现在似的。

他总会忘记吃饭,人不吃饭就会死竟然是世上最真诚的话。

原筠忘了自己几天没吃东西了,他喝了不少的酒,抽烟?抽了,烟灰缸盛不下了。他无意折磨自己,只是忘了,他总是过得太随心所欲。

输液的时候,不属于他身体里的液体流进来,让他浑身冰冷,就像威士忌里的冰块。

他抬头,盯着输液,一滴一滴下滑到管子里,眼睛不眨的看上两个小时,一种本领,没什么用,说出来会被叫做怪胎。

桌子上的百合花,很香。原筠喜欢花,他看着新鲜的花,大捧的,用指甲能在花瓣上掐出水来,像人的皮肤。他总会在发呆时想起林秋笙,想起他,想起林秋笙按住他脖颈的手,亲吻时嘴唇的热。

林秋笙在床上,总像只野兽,兽|欲,眼睛里好像有蒸腾的欲望,他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会喘息,原筠觉得很性感,他偏爱林秋笙脸颊上的汗,迷离的神情,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屈服本能,从胸腔里呼出的热气,足以融化原筠。

原筠跟一只被钉死的蝶没什么两样。

他总是没什么欲望在这方面,他出奇的单纯,冷淡,像水一样,但林秋笙喜欢这档子事,赤|身裸|体,野蛮的干。

体力活,原筠多半都不喜欢。

他讨厌,在这场社交活动里的快乐,身体不受控制的快乐,短暂的什么都忘了,灰飞烟灭,太作孽了,蝴蝶标本也是,跟他一样的,从大概腹部的位置被贯穿,锋利的穿透他,是没有血的。

原筠只能动动四肢,林秋笙不肯放他走,总要搞上好几个小时,花上大半天的时间,简直是虐待,连口水都不给喝,原筠讨厌,躺在床上的自己,他会哭,林秋笙吻掉他的泪水,说爱他,然后继续干|他。

有时候,会恨这种懦弱。懦弱是透明的泪水,冰糖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