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占有。
他眸色一暗,按在她的后颈就要贴上去,怀里的人却一下撤后,站不到底的人险些浸在水里。
他一下将人提起来,那双微红的眼眸好像更红了,带着水汽这样看着他。
“你……”
她似有迟疑。
为什么要迟疑?分明是你先主动,此前亦是你先靠近。
虽然你忘了。
思及此莫大的情绪从心底扬起,几乎要将他全部的思绪占据,她是忘了,还是不愿记得,还是这一切本就是假的。
他落在后颈的手一下用力。
“呜——”
呜咽从唇齿间漏出,带着惊呼和猛烈跳动的心动,浴池热气上涌,而舌|尖带着不可抵挡的气势横扫着一切。
柔软和湿润的碰撞带着不能忽视的声音。
岑谣谣一会睁眼一会闭眼,只觉得这个幻境是不是太真实了些,竟让她险些沉浸。
她指尖微缩,带着颤抖,落在人肩头,要将人推开些,却无济于事。
她想要呼吸,可呼吸已经被尽数掠夺,他的鼻尖不断蹭过她的,像是在确认什么。
要确认什么?
他一个幻境,要确认什么呢?还是说这由她而生的幻境,是想让她确认什么吗?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大脑一阵阵发晕。
不行,呼吸不过来了!
她猛地用力一拍,而抱着她的人终于将她放开。
她不断汲取着新鲜空气。
却听见他说:“小姐在想什么?”
她喉头一滚,一片雾气中依稀可以看见祈成酒,他的头发已经浸湿,那双黑沉的眼眸却宛若实质。
身上若有若无的控制已经不见了,周围逐渐有了颜色,抱着她的人神色一顿,随后一个翻身将她拎起来,放在一旁。
他要走。
他作为幻境要消失了。
她在想什么?好问题。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大概是疯了,竟然幻想出了一个祈成酒,还做了这样的事。
她暗自懊恼,没有发现离开的人在听见这一句时脚步一顿,似要回头,却没有回头。
周围的颜色缓缓回归,她这才发觉自己竟真的在浴池,她知道这就是一个幻境,也不会有人回答她。
祈成酒。
刚才的场景再度浮现脑海,她马上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不干净的甩出脑袋,这时轻纱之外好似有人影。
“是谁?”
“我?*?,程七。”
她摸了摸微麻的唇瓣,摸完之后又一下回神。
别想了!岑谣谣你是一个坐怀不乱的人,怎么能为美色所诱惑!
“先别进来。”她声音微哑。
门口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程七停住脚步,并背过身去,他缓缓闭眼,等待心跳的平复。
在岑谣谣身上已经发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连带着他,好像看清了自己,又好像没有。
有什么东西在失去掌控,他无法克制的掌控。
有侍女走过来,手里拿着干净衣服。
岑谣谣拿过衣服换上,她用毛巾绞着头发,脑中还在不断盘桓刚才的场景。
眼前的浴池逐渐变得不能直视,尤其她脚下还有一圈水渍。
真的不能再想了。
她默念三回核心价值观后,只觉得六根终于清净了,她长舒一口气,将要离开,一个余光时看见了换下的衣裙,裙摆一圈血迹。
她想了想又将衣裙拿起来。
她走向程七,声音已经和缓:“你方才要说什么?”
程七仍是背着她的:“姑娘,在下方才要说的便是在此处可能会无缘无故进入幻境,幻境中大多是秦家亲身经历过的事,想来姑娘已经经历过了。”
岑谣谣动作一顿:“那你可有获得什么信息?”
余光中瞥见来人已经穿好衣服,程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