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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向“祈成酒”,见人神色正常,嘴角含笑,并不觉得浴池有什么不妥。

她下意识吞咽:“浴池,是我一个人的,还是……”

“自然是小姐和姑爷一起的呀。”

一,一起?

她面色一红,虽然差不多能确定这个“祈成酒”是假的,但这怎么好意思!

她当即就要拒绝,可不知怎的,话要出口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祈成酒”还走上前,牵住了她。

“带路吧。”

侍女哎了一声,迈着轻快的步伐带路。

“祈成酒”牵着她往前,她的脚步就像被什么控制了一样自动往前走,她想停下或者退回都做不到。

所以,在发生变化时程七要说的就是这个?

这么致命!

眼看着距离浴池越来越近,她心下紧张,开始东张西望。

外面也是一片灰蒙蒙的黑白,其实侍女也是黑白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祈成酒”有颜色。

难道是因为这是因她而生的幻境吗?

是她下意识把夫君的角色想成祈成酒吗……

“小姐,浴池到了。”侍女笑着,“小姐与姑爷好好享受。”

说着一下消失在屏风后。

她看过去,只见巨大的水池不断冒着热气,旁边若隐若现的轻纱依稀可以看见轻纱后面的烛火。

“祈成酒”放开了她,去了轻纱后面,因为靠着烛火,轻纱上的倒影清晰可见。

他正一层层脱着外衣,内衫,直到里衣。

她想要挪开视线,却有不知名的力量驱使着她不能缓缓往那边挪去。

她还听见“自己”说:“夫君身材这般好,不若给我瞧瞧?”

救命她在说什么!

随着距离的靠近她面色越来越红,视线也飘忽起来。

而里面正在“脱衣服”的人动作一顿,这一停顿便又有不知名的力量驱使他继续脱下去。

他知道这是幻境,他也如同岑谣谣一般被控制着,但。

面色一片红的人到了他的跟前,似有似无的束缚逐渐消失,他抬手将人拉了过来。

他想确认,再确认一次。

“小姐想看什么?”

岑谣谣的手被按在了一片温热上,热意穿过来,比身后的浴池还要烫。

手下的肌肤硬朗着,一块一块,跟前人没穿上衣,胸膛处没好全的伤口好像还要渗血。

她好像不清醒了,竟然觉得肉都到嘴边了,干嘛不吃,反正都是幻境,对吧?

不会有人知道的,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心口的跳动宛若雷鸣,脚下却往前走着,距离逐渐拉进,她手下轻抚,从胸膛到腹|肌,移动让热度进一步升温。

“我,我不仅要看。”

她声音轻哑,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一双抬起的眼眸再度浮上雾气。

吞咽的声音分外清晰。

在她的角度,能清楚看到站在她跟前的人喉结上下移动,像是被蛊惑,她抬手点在喉结上,跟着喉结移动。

下一秒眼前视线反转,她被抱了起来。

轻纱拂过面颊,她下意识闭眼。

有人脱去了她的绣鞋,紧接着赤裸的足尖接触到了水面,温温热热,又分外柔软。

身上的衣襟也逐渐吸上水汽变得沉重。

她竟站不到底。

她只能攀附抱着她的人,他是唯一的支点。

“祈成酒……”

她忍不住出声。

“嗯。”

祈成酒将人稳稳抱着,他抬手将人被浸湿的头发挪开,怀里的人似有察觉,稍稍抬眸。

带着些微的红。

让他控制不住地手下力道一紧,将盈盈一握的细腰彻底掌控,贴近,密不可分。

他终于确认了,那些不知名的情绪是什么。

是占有,不知从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