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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了原主一个愿望。”

系统崩溃:“你在女频!”

“所以我会利用一切资源,包括爱慕我的人同性。”时寻想了想,“盛砚很适合当皇帝,能文能武,还有忠心耿耿的军队用来造反。”

系统听得只剩一口气:“你会被电死的。”

“有功夫说风凉话不如升级一下你那十成新的信息分析中枢。”

到了晚上,时寻的情绪已经被收拾干净,并且相当适应这个身份了。

他不过是个入了戏的演员,现在,他要去爱别人了。

第二日清晨,天冬被时寻从被窝拽了出来。

男孩睡眼惺忪:“时大人,您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时寻将他按进脸盆,很快又提起来,可怜的天冬终于清醒,小猫儿般胡乱抹了抹脸。

“看你也醒了,过来给我研墨。”

被强制叫醒的天冬一肚子怨气不敢发泄,摸了摸盛砚给的银两,决心告时寻一状——虽然盛将军看起来也对时大人无可奈何就是了。

等时寻乘了辇车上太医院,一撩帘子,就看见了站在大门边的男人。

对方见他要下辇,忙上前伸手,习武之人高壮,文弱的时院判挑剔地飞了他一眼,到底没说什么,将手搭在对方精壮的手臂上。

他因为不熟悉长袍,被绊了一下。

男人飞快伸出空闲的手将他托住,正巧按在腰处,惹得时寻哆嗦了一下,对方无知无觉,顺手捏了捏,嘀咕了一句:“怎么越来越瘦,这腰我单手就能折了。”

时寻恼羞成怒,下了辇车后故意加大了整理衣襟的动作,宽大的衣袖甩在盛砚胸口,“啪”地一响,他这才带着“大仇已报”的快意跨过门槛。

几年不见,捡来的少年越发娇惯,听闻前阵子还逗皇帝的狮子猫,实在是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

作为捡回时寻的“大家长”,盛砚决心在京城的这段时间管教管教骄纵的时大人,又怕伤了两人间刚软下来的气氛。

他心一横,跟着时寻走进右院判办公处,对方站在书橱边,见他进来,余光都没给半分,自顾自收拾着。

“时寻,我觉得你”

“叫我时临。”时寻放下手中的东西,“盛景庭,我们还没熟到可以称名的程度。”

盛砚被打断,气势登时散了大半,组织措辞要开口,时寻的目光却被对方提着的雕花食盒吸引了去:“这是什么?”

淡淡的熏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对方凑得近了些,狭长上挑的狐狸眼里透着好奇,潋滟地望着他,害得他刚想好的词忘了个精光,磕磕巴巴回答:“家里的嬷嬷做的,荷花酥,我记得你以前喜欢,我特意让她多加了几勺槐花蜜,想着你或许会喜欢”

盛砚被那灼灼的目光盯着,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放。

时寻眉心一点美人痣,密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促狭,看起来很是乖巧。盛砚想不出还能说什么,没话找话:“所以你喜欢吗?”

听到这话,时寻故意板起脸,一转身,发丝拍在盛砚脸上,他眯缝着眼,觉得时寻神气的模样莫名眼熟。

像是周元祁养的狮子猫。

时寻斜斜支在交椅下斜的把手上,眉梢一挑,“你猜我喜不喜欢。”

第65章 好兄弟亲一下(2)

被这么一问,盛砚喉头发紧,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就听时寻倨傲地开口:“你记性倒是好。”

盛砚松了口气,将食盒放到案几上,一边打开一边状似不经意问:“你为何不将乌纱帽戴上?”

青年沉了脸,见到匣中糕点粉白的酥皮裹着鹅黄的内芯,脸色稍霁:“又没人找我,晚些再戴。”

院判作为管理层,自然少不了活计,不过时寻一个关系户,却是清闲,他早就习惯了,今日说出口,不知为何心底还是有些不快。

见男人表情讷讷,忽然悟了他的意思,冷笑道:“你以为是专程为了报复你?时某人还没这么小肚鸡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