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急声道:“赵大哥!诸位将士!快快请起!此事万万不可!此乃大逆不道之言啊!”
然而,她话音未落,赵匡胤已然起身。只见他身旁的魏忠贤双手捧着一件折叠整齐、明黄耀眼的衣袍快步上前。
魏忠贤欲把衣袍直接批在姜戈身上,这时姜戈才看清。
那竟是一件绣着张牙舞爪金龙的黄袍!在晨曦之光下,龙鳞熠熠生辉,龙目灼灼,透出无上威严!
赵匡胤这时也顾不得对魏忠贤的厌恶了,二人一左一右手拽龙袍。
校场之上,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震耳欲聋。
当赵匡胤与魏忠贤一左一右,将那件明黄色的黄袍披在姜戈肩上时,姜戈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并非喜悦,而是惊惶。她猛地后退一步,仿佛那黄袍灼烫无比,双手急切地想要将其扯下,声音因震惊而微微发颤:
“不可!万万不可!”
她环视台下跪伏的将士,目光最后落在身前的赵匡胤、诸葛亮等人脸上,语气恳切而坚定,声音虽被欢呼声
掩盖了几分,却自有一股清越之力:
“诸位将军,诸位将士,快快请起!尔等厚爱,姜戈心领!然此事关乎国体纲常,岂能儿戏?姜戈何德何能,敢居此大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传得更远:“我本一介平民,起于县治,所为者,不过是想让松阳百姓能得一温饱,免于战乱之苦。虽侥幸得诸位辅佐,取此五城之地,然此乃将士用命、百姓同心之功,姜戈岂敢贪天之功为己有?”
她的目光扫过诸葛亮、赵匡胤:“称帝建国,非有汤武之德、伊吕之才者不可为。姜戈德行浅薄,才具平庸,仅有些许治县之能,安敢窥伺神器,僭越称尊?此非福兆,实乃招祸之始也,若因我一己之故,致使松阳县基业动摇,将士血流成河,百姓劳苦,姜戈万死难赎其咎啊。”
她再次试图脱下龙袍,言辞愈发恳切:“诸位皆乃世之豪杰,匡扶社稷之才,当另择贤明之主,以安天下。姜戈愿效仿古之贤臣,竭股肱之力,辅佐真主,平定乱世,同样可救万民于水火,何必行此险着,陷我于不忠不义之地?这龙袍…我实不敢受,亦不能受!”
姜戈这番情真意切、引咎自责的推辞,正是遵循了历史上“三辞三让”的旧例,不退让一番怎么能显出来,哎呀我做大事可不是为了皇位的。
“魏忠贤!你…你这是做什么!”姜戈惊呼,再退一步,却感到左右两边同时被人稳稳扶住。侧目一看,正是霍去病与白起一左一右,如同铁塔般护在她身侧,神色坚定,不容她退缩。
魏忠贤和赵匡胤手持黄袍,步步上前,声音沉凝如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天命有归,民心所向,绝非人力可逆。请陛下为天下苍生计,顺天应人,正位九五,承继大统!”说罢,不容姜戈再有丝毫抗拒,将那件沉甸甸、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黄袍,披在了她的肩上!
那名黄的颜色,在这个世界是头一次批在了一个女人身上,即使台下的人不知道,姜戈也能看见在龙袍上绣的凤凰,展翅欲飞。
台下山呼海啸般的声浪再次爆发,比之前更加狂热,更加整齐,震得脚下的点将台都在微微颤抖:“万岁!万岁!万岁!”
姜戈挣扎着想要脱下这烫手山芋般的黄袍,却感觉霍去病和白起的手臂稳健有力,并非强迫,却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支撑与守护。她看向台下,目光扫过霍去病、白起,他们眼中只有绝对的忠诚与炽热的期盼。
“你们…你们这是兵变!是兵变!”姜戈又惊又怒,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慌乱席卷心头,“霍将军!白将军!连你们也要反我吗?”
霍去病率先松开手,后退一步,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末将不敢!如今天下崩乱,非明主不能定乾坤!陛下仁德布于四海,乃天下苍生之福,万世太平之基!霍去病,愿誓死效忠陛下,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白起同样跪地,言简意赅,却字字千钧:“末将白起,愿誓死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