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酒第一次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正在胡思乱想期间,江月弦的动作打断了她逐渐飘远的思绪,柔软的手帕轻触在她脸上缓缓擦拭,落下的位置正好是先前她的唇落下的地方。
裴沽酒瞬间知晓了陈铭海的欲言又止,白净的脸一瞬变得通红,她又想起了那个吻,轻轻软软带着主人特有的香气,很难让人不去想主人的唇瓣是什么样。
裴沽酒的视线便落在的江月弦的唇上,原本嫣红的唇瓣被她蹭去了些颜色,显得愈发娇嫩起来,江月弦的唇形很好看,弧度自然唇瓣饱满,是非常好亲的样子。
许是视线太过明显,裴沽酒感受到江月弦的指尖微微用了些力,她低眸看见了江月弦眸中的嗔怒,当下便立刻收回视线,耳根也红了去。
终于,江月弦停下了动作,裴沽酒立马转身,满脸严肃地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侍卫:“都不动是要我一个个请你们吗?”
侍卫们这才像回了神一般,立马忙了起来。
裴沽酒冷哼一声,余光不受控制地瞥向江月弦的方向,见她只与身旁的兰心说话,没来由地有些心塞。
她挥挥手,装作忙碌的模样与陈铭海一齐去了关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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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原委裴沽酒基本上都已经知晓,人证物证俱在,也不需要多打探什么。
裴沽酒便坐在关押那些人屋子的外边,对着桌子发起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