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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郁淞半歉悔半侵占的目光,时既迟勾唇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小狗用这种眼神看主人,想造反吗?”

郁淞还没作出反应,就见时既迟收敛笑意,一脚踩在他的心窝:“跪直。”

这个动作很危险。

狂乱的心跳从足底传递到时既迟的皮肤上,腿弯随对方呼吸的节奏而微微起伏。他的腿根就这样暴露在郁淞眼前,与床沿接触的那片皮肤被挤压得变形,让人忍不住回味……

察觉到郁淞逐渐阴沉的眸光,时既迟視线下移,看清缘由后,抵在郁淞胸口的脚稍使力,把人推得向后仰:“别踏马对着我y。”

时既迟收脚,趿上拖鞋,从衣柜里找出衣服穿上,“什么时候軟掉再来跟我说话。”

小厨房的门口,有人已经倚着门框目睹全程,见争执终于停歇,才浅笑着走过来。

手里的湯温度凉得刚好,他递给时既迟:“雪梨湯,润嗓。”

时既迟冷眼含怨,抗拒地绕过他。明明时禮才是煽风点火的那个人,害他……

时禮不恼于他的小脾气,溺笑着将他搂住,把汤碗抵在时既迟的唇缝间:“乖。”

像小时候哄他吃药一样,时既迟下意识就着时礼的手,仰头把雪梨汤喝下去。

擦嘴的时候,时礼放下碗,拿了药箱坐在床沿,对他拍了拍大腿:“趴着,我给你涂药。”

大概是知道反抗无效,时礼总会变着一千种法子哄他。时既迟放弃抵抗,趴在时礼腿上。

药凉,涂抹进伤口的褶皱里,他疼得整个人都瑟缩一下,心里极不平衡地咬在时礼腿上。

时礼轻笑,没跟他计较,含笑的眉眼逐渐恢复冷峻,专心地给他涂着药,还把没有清理干净的东西也带了出来。

两人洗了手,时礼给时既迟的椅子垫了一层软垫,把郁淞一早就做好保着温的饭菜摆出来。

开饭之际,时既迟侧目看着地面跪着的狗,还没消肿,但眼巴巴仰头望着兄弟两个,怪可怜的。

“起来吧。”时既迟端起他哥舀的饭,随口唤一句便收回视线。

郁淞听话地坐到餐桌旁。

两双筷子在瓷盘里打架,它们的主人趁时既迟没有注意,狠狠地瞪着对方。

时礼抢到那块肉,把它放进时既迟碗里,听见弟弟忽然叫了他一声:“哥。”

时礼收回筷子,抬眼看向他的弟弟:“嗯?”

那双总是对他包容的眉眼,此刻涌动着陌生的情绪,不解、犹豫,还有几分想要弄清的探究。

最终,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冷静地朝他看来:“我们谈谈。”

时礼耳边顿时“嗡”的一声,心跳极速坠落,仿佛已经预见到片刻后的一场冲突。

“谈什么?”他喉头一哽,艰涩开口。

时既迟放下筷子,正襟危坐道:“谈谈,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他想不通这个问题,但一直这么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反而令他难受。

既然如此,不如好好审视一下。

闻言,桌两旁的Alpha面露紧张,齐刷刷地看向他。

第28章 09 “在你眼里,我连个鸭都比不上吗……

时既迟话里的意思已经明了。

像在等待一场宣判, 时禮捏緊手中的筷子,红润的指尖抵在合金表面, 被挤压得泛白。他扯着嘴角,故作轻鬆地笑了笑,像是种自我安慰,声線里带着一絲連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颤抖:

“怎么,終于舍得给我一个名分?”

桌对面的Alpha冷眼讽刺道:“小三不是名分?”

他和时禮一样緊張。如果时既迟不给名分,他会是唯一一个被承认的床伴,但如果时既迟给了,

那他头上青绿一片。

他自然舍不得跟时既迟置气,哪怕时既迟身边挤满了人,他也还是想在其中抢占一个位置。

这意味着, 他会跟别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