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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凶宅后gb 死亡棒棒鸡 141340 字 1个月前

宅子里有其他生物靠近,细细感知下才知是孩子母亲来过。

奇怪的是,不尽快把孩子带走,现在反倒消失地无影无踪是为什么?鲛人想不通。

还能是因为什么。

银清退后一步,藤蔓掀起的土渣砸在他刚刚站过的脚边。

妖怪就是妖怪,不必遵守世间规则,到了新地方,肯定是去酒吧之类的场所。

说不定又会看上某个冤孽缠身的男人,又把人搞怀孕。

“你带到明晚,祂自会消失。好处少不了你的,零食礼包明天就到。”

鲛人眼睛瞬间发亮,抱着崽崽美滋滋离去。

留下银清盯着鲛人背影看。

免费的月嫂就在自己身边……

要不要给岑让川生一个?

银清还在犹豫,楼上的人等不到他,已沉入梦境。

梦里长廊长而又长,深而又深。

跨过月洞门后是永无止境的坠落,风从耳边呼呼吹过,再睁眼时已经到另一条漆黑的走廊。

前方有扇透着微弱灯光的门,中性暖光从门缝下透出,像地毯毛茸茸的边缘。

她推门进去时,桌上台灯暗下。

“十二点,该就寝了。明天再学吧。”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蚊帐掀起,略微粗粝的纱上停留着两颗米粒大点的蚊子。纱帐海面般震荡,它们也拍起翅膀,发出嗡嗡声离去,隐没于黑暗。

爬到床上躺下,掖好蚊帐闭眼。

厕所里,年久失修的水龙头发出"滴答滴答"流水声,滴在桶壁上,并未发出太大动静。空荡荡的水桶回音沉闷,富有规律的节奏将人慢慢催眠。

“滴答——哒——”

“哒——”

被子盖在身上,到了后半夜总觉着冷得不行。

明明吹干的头发脑袋枕上去时泡在凉水里那般,冻地耳朵疼。

深夜楼上似乎还有人没睡,玻璃珠在地上滚过,又反弹回来,咕噜噜从头顶位置滚到卫生间方向。

迷迷糊糊之际,被子上陷下去一小块。

小腿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踩了下,她困倦地睁开眼,只看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暗色。

空荡荡的宿舍还没人来,有谁会大半夜不睡来这……

冰冷的被窝躺着不舒服,她翻了个身。

困意却在这翻身的片刻消散,仅剩下脑门残余的冰冷寒意。

“嘎吱吱——”

“嘎吱吱——”

窗户留了一条缝,往里面呼呼灌门。

对面靠近窗户的铁架床发出摇晃的动静,卷着夜风与漏水声一起,无比清晰地传入耳中。

她慢慢睁眼,想要看清楚,眼皮却沉重地像压了一座山,无论用多大力都只能睁开一条缝。

视线聚焦又模糊,模糊后又清晰,仅能看出一团近似人的黑影。

恐惧与无力攫住心头,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好不容易睁到最大,视线内却根本看不清任何景象。

翻着白眼。

抵抗不住的疲惫困倦涌来,又合上眼。

“你……”喉间发不出声音。

连抬手也无比艰难。

“嘎吱知——”

人影动了动,晃着腿飘来。

视线在这刻清晰,却只看到黑洞洞的床板。

困意再次如潮水涌来,浸湿本就潮湿的意识。

“为什么不躺下睡?”

怀里蓦地压来一个人,顺滑长发从指缝里划过,留下微微湿漉的凉意。

不等她回答,右手已十指相扣,柔软慢慢塞满口中,卷着绞着索要沉寂下去的爱欲。

“等等……”岑让川心慌地厉害,按住银清后颈,费力地把自己舌头扯回来。心想按照每天这激烈程度,她死后说不定能当白无常。

“等什么?”银清躺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扯自己领口,